“不听不听,小狗念经。”
“那小狗要念经了,”庄笙两臂一揽一收,将她捞进了怀里,笑盈盈地说,“是女朋友啊,我女朋友特别特别好,世界上所有人都比不上。”
楼宁之:“哼哼。”
庄笙把口罩拉下来,啄了啄她的嘴唇。 楼宁之仰脸望她:“你以为我真的上了你的当吗?”
“没有,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一开始说的就是你。”
“老玩这种套路没意思,”楼宁之戳着她的胸口道,“知道吗?”
“知道了。”庄笙眼笑眉开,她会加油的。楼宁之的没意思就是有意思,她最喜欢这种套路。
两人趁着灯光晦暗在树下接了个吻,手牵着手回了酒店。洗完澡后,她坐在床上看着庄笙查地图,道:“这个什么4s店,是傻大个工作的地方吗?”
“是。”
楼宁之的记忆在记忆人名不出意外地翻了船,一共就两个字,这么久了愣是记不住。庄笙不再纠正她,反正她俩说的是同一个人。
楼宁之说:“这个区是不是新区啊?”
“应该吧,我以前在的时候没听过。”
“开车不到半个小时,通畅,这么近的吗?”
小城市里开车半小时的时间已经算是长了,对楼宁之这样天天穿梭于二三四五环,经常性遭遇堵车的帝都人来说跟不值一提。
庄笙把手机锁屏,放到床头,说:“睡吧,明天早上出租车过去。”
刚躺下就发现楼宁之不老实要脱她衣服,按住她手:“宾馆里呢,不能裸睡。”
楼宁之呲了呲牙,委屈说:“我冷。”
“哪里冷?”庄笙说,“不是开空调了吗?”一摸楼宁之果真手脚冰凉。
“空调不管用,又不暖脚,而且闷死了。”
楼宁之是北方人,冬天在暖气房里呆习惯了,南方气候湿冷没有暖气,在屋里还没有屋外走动起来暖和。庄笙后悔道:“早知道给你买个热水袋了,我现在去买吧。”
她说着就要起床。
楼宁之拉住她:“算了太晚了,忍一忍就好了,何况外面不一定有,那些店都是卖土特产的,要不就是饮料和吃的。”
庄笙一路走过来的确不像是哪家店有热水袋卖的样子,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重新躺下,脚在被窝里踢了踢,说:“我把裤腿儿弄起来了,你把脚放我腿上。”
然后又抓着楼宁之的两只手,放到了她身前最温暖的地方:“暖和点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