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我朝阳王祖贤会后悔?”楼宁之浮夸地一挥手,“你也不去道上打听打听,爷说过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子,九匹马都拉不回来。”
庄笙脸色神色变换,差点儿又没忍住破功。
“我们立个字据。”庄笙还是不信她。
“立立立,你说怎么立?”楼宁之不耐烦道,“要不是看在你有点姿色,今儿个不得到我不甘心,我早不理你这种磨磨唧唧的人了。我最讨厌办事不爽快的人。”
“就立:我……你叫什么名字?”庄笙问。
“朝阳王祖贤。”楼宁之道,“不是跟你说过一万遍了吗?”
反正也是演戏,不需要用真名,庄笙说:“我朝阳王祖贤,在此立下字据,睡完扬州……林青霞后,一次性支付对方三十万元,以作报酬。”
庄笙把桌上不存在的纸条往庄笙的方向一推,道:“按手印吧。”
楼宁之指着自己说:“朝阳王祖贤,”又指指庄笙道,挑眉道,“扬州林青霞。”
庄笙问:“你有更好的意见?”
“没有没有,太没意见了。”就是有点儿想乐,楼宁之心道。
两人“签字画押”,字据正式生效——法律意义上生不生效不管,反正在这出戏里是生效了的。
庄笙说:“我得回家一趟,跟我丈夫婆婆说一下,晚上有事。”
楼宁之拉住她手:“万一你一去不回怎么办?”
庄笙说:“我不会不回来的,三十万呢。”
楼宁之嗤笑道:“这我可不信,字据里也没写你一定会回来,写了我也不信,你哪儿也不许去,通知你不会打电话啊?”
庄笙说:“我出来没带手机。”
“你蒙谁呢?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没带手机?”
“我真的没带。”
“我不信,除非……”楼宁之目光流氓地在她只穿着薄t恤的身体上上下打量着。
“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我搜身!”
“不行。”
“怎么不行?”楼宁之就着握她手腕的手势,将她一把扯进怀里,身体紧紧压着她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搜个身还不行?装什么贞洁烈妇呢?”
“你!”庄笙“弱质芊芊”,挣了几挣都没有挣开楼宁之的怀抱,羞愤道,“你放开我!”
“小娘子。”楼宁之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上唇,色眯眯道,“你好甜,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