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之身边依旧簇拥着三五个人,宁侪叫来领他进来的那位朋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朋友惊异地看看他,看看楼宁之,似乎陷入了纠结。
他不知道宁侪是打着这个主意来的,要是真的,他就不会答应带他来了。
宁侪又说了几句,似乎是允了他什么好处,这位朋友才勉强应了。
他带着宁侪往楼宁之的方向走去。 “xx,你来一下。”这位朋友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姜逸叫走了。
宁侪咬咬牙,打算独身上前。
姜逸:“宁公子,你也来吧。”
宁侪充耳不闻,打算装耳聋到底,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姜逸俊俏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宁公子?你没听见我在叫你?”
宁侪看着他和楼宁之的三米之遥,面露不甘,竟直接张嘴喊道:“楼——”
“宁公子你老往那儿跑干吗,我这儿有正事找你。”姜逸勾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他扳了过来——姜逸比他高出十来公分,力气比他大了一半不止,宁侪愣是没反抗出来就被他拽走了。
楼宁之回了一下头,什么也没看到。
“来帮忙搬一下酒。”姜逸把他弄走以后,带到了墙角。
宁侪:“……”
这是在逗他吗?
姜逸说:“都是兄弟,帮个忙。”
姜逸就站在那儿,唇角的笑意仿佛在说:我就是逗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宁侪忍气吞声:“搬到哪儿去?”
“就……”姜逸现想了个地儿,指了指餐桌,说,“就那儿吧,放桌角就行,拿起来方便。”
宁侪挽起高定的西装袖子,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搬酒大业。姜逸到底没让他那么难堪,和他一起搬了几箱,说来叶巧,楼宁之坐的方向是背对着他们的,本来宁侪里在厅里搬着酒走来走去,是很容易吸引注意力,这回好了,他四肢不勤,搬个酒搬了满头的汗也没让楼宁之看见。
好不容易搬完了酒,宁侪从桌上拿了罐椰子汁,一口气灌了一瓶下去,腾出了空去找他那个朋友,这一找,气得够呛。原来姜逸叫走那个朋友,只让他去跟着玩儿牌,叫走自己,却是来让他干杂活儿的。
宁侪在那位朋友后颈捏了一把,那朋友正抓到一把好牌,嗷了一声:“谁他妈——”回头看到宁侪,换上笑脸,“宁哥,你坐,玩儿两把?”他是个宁侪沾亲点儿故,否则也不会叫哥。
宁侪玩儿个屁牌。
他朝这位狂使眼色,这位沉迷打牌才想起来,玩儿手里那把,恋恋不舍地把位置让给了别人,“我马上回来啊,记得还我。”
宁侪又暗搓搓地打算去找楼宁之。
“xx,你来一下。”姜逸又来了,朋友看宁侪一眼,不好意思地干笑道:“你看寿星喊我,我不好意思不去。”
宁侪这回真急了,什么徐徐图之从长计议的策略都不要了,直接三步并作两步,打算冲过去,却在下一刻撞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属于年轻男人温热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