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都很上道,一个个都笑。
“宁哥今天艳福不浅啊。”
“宁哥,您必须是这个!”朋友给他竖大拇指。
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宁侪只觉得心痒难耐,小腹以下热流涌上,涨得快爆炸了,恨不得就地把人办了,再没心思和朋友客套,搂着女人就往马路对面的宾馆走去,边走边把自己臭烘烘的嘴往女人脖子里拱。 路边这头,一辆低调蛰伏的轿车里,驾驶座上的司机推了推副驾驶上的人,又回头喊:“三小姐,三小姐。”
姜逸和楼宁之都被叫醒了,迷迷瞪瞪的。他们从晚上九点过来,等到现在凌晨两点,熬不住先眯了一觉。
司机说:“鱼儿上钩了。”
姜逸和楼宁之瞬间清醒,推门下车。
宁侪要往宾馆走,那女人却带着他往旁边的一条巷子里走,宁侪问:“你干什么?去哪里?”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在他耳廓呵气如兰道:“这条巷子里没人,我想……来点儿刺激的……”
宁侪酒精冲昏了头脑,喉结不住滚动。
野战么?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需要女人再多说,宁侪主动揽着女人往窄巷里走去,随着巷子越走越深,阵阵阴风浮动,宁侪昏涨的脑子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晃了晃头,偏头看见女人唇边若有若无的冷意。
“你……”宁侪驻足,不肯再往前走,他转身就想往外跑。
“老子的马子你也敢动!”头顶降下一声暴喝,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领着一帮看起来就像社会上混的流子堵住了他的退路。
女人转而投进大汉怀里,嘤嘤哭泣:“就是他,他要欺负我。”
宁侪:“!!!”
糟了,阴沟里翻了船,居然遇上仙人跳!
宁侪果断把自己兜里的钱包掏了出来,放在地上:“都给你们。”这里面的现金应该够打发他们了吧。
大汉使个眼色,一个小弟上前捡起了钱包。
宁侪:“把证件留给我啊。”
小弟把现金抽出来,其他的丢在地上。
宁侪松了口气,破财消灾。
小弟数了数现金,从里面数出来一半交到女人手上,宁侪恨得牙痒痒,但此刻他无暇顾及了,走人要紧。
谁料大汉拿了钱翻脸不认人,扭头呸了一声:“动了老子的马子,还想毫发无伤地离开?兄弟们,给我上!”
一个麻袋兜头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