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嫌弃地横了横眉毛,“你怎么进来的?玖块酒苞幽给你开门了?”
“啊嚏!哥有的是办法进来。”宋祖安瘪瘪嘴,眼神开始飘忽。
江也听了这声喷嚏,这才反应过来宋祖安浑身湿透。
衣服还在滴着水。
难道先前是错怪他了,他一直在外面淋雨吗?
看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凌晨0点14分。
“你刚才……淋雨了?”
察觉到江也语气里夹杂了一丝关心,宋祖安赶紧借坡下驴。
他立刻嘴角向下,眼睛里挤出一些湿润。
“╥﹏╥江也,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拉黑你的,你想骂我就骂吧。”
“为了得到你的原谅,淋几个小时的雨又算什么呢?”
“知道你不开心,我整晚都无法原谅自己。”
一顿糖衣炮弹后,江也险些被糊弄过去。
他朝宋祖安扔了块浴巾,精准地抓住问题的关键。
“所以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那个,就是……啊嚏!”
“别装了,赶紧说,怎么进来的?”
“我这么柔弱,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洗个热水澡先吗?顺便借我身干燥的衣服穿穿。”
最好是直接借裤裤,那就不用偷了。
宋祖安把身娇体弱演得像模像样,可惜江也不吃这一套。
“你先回答我,怎么进来的?”
见江也不好忽悠,宋祖安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_? )从我家阳台搭梯子过来的喽。”
“搭梯子?这可是五楼,你不要命了?!”
“不都是为了你吗?”
“为了大半夜来非礼我?”
完了完了,解释不清了。
“你怎么会觉得我想非礼你?”
“真有意思,都上手扒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面对此等铁证,宋祖安无语凝噎。
从「偷裤裤」和「非礼江也」这两件事来看,后者至少比前者体面一些。
“行,你就当我是对你有非分之想吧。”
得到宋祖安的「亲口承认」,江也的气势反而弱了半截。
他拿他当兄弟,他却想要扒光他。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江也赶紧想办法岔开话题。
“呃,你不是要洗热水澡吗,走廊右拐两侧是浴室。”
“嗯,好。”
宋祖安可不像江也那样脸皮薄,他心里正为自己的蒙混过关而沾沾自喜呢。
心中也仍然记挂着任务。
为此,他眨巴着人畜无害的眼睛,张口直接要脱衣服。
“你看我全身都淋湿了,有衣服可以借我穿一下吗?”
江也回避着他的目光,起身从衣柜里随便扔了套衣服过去。
“那个……有n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