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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淮手指捏着玻璃杯,顺着他刚才听到的声音来到这桌,他手中的杯子装了一大半的啤酒,嘴里说着一些客套话,视线恍若不经意间从每一张面孔一一滑过。

    没有。

    也是,怎么可能会有呢。

    这种情况不是发生过很多次了吗?

    陆时淮面带笑意的将杯里的酒一口灌进喉咙里,“以后一起为了社团努力。”

    “好!”

    俞响被陆时淮近在咫尺的颜值给折磨得眩晕,他怎么这么好看!果然投身于辩论社欣赏美男美女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沈白舟喝完酒还是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他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洗着脸,脸上虽然清醒很多,但是脸颊上,耳垂尖都泛着酡红。

    这他妈,喝酒就脸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他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干净利索地兜里的口罩拿出来戴上,待会让俞响这傻逼儿子看到后估计又得笑话自己。

    出来时天色已经昏黑,是介于浓浓的夜色

    与白天之间,沈白舟往外面走发现路边的角落里有人点起烟轻轻吸着。

    沈白舟看不清缭绕的烟雾却闻到浓郁的烟味,烟头时明时灭,他路过时借着昏暗的路灯瞥过一眼发现正是他们辩论社的社长陆时淮。

    啧,看起来像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刚才喝酒不是还喝得挺欢的吗?

    那边似乎察觉到他打量的视线冷冷瞥过一眼,他手指夹着的烟挨在嘴边,情绪看起来差极了,仿佛沉沉的黑色要把他整个人罩着。

    陆时淮不太喜欢隐匿在角落里也要被陌生路人盯着,仿佛在外面藏着也要戴副面具,他见那人继续赤裸裸看着似乎没有挪开目光的意思,吸了一口烟,也懒得掩饰自己平时伪装很久的面容,冷声说了句:

    “滚一边去。”

    “……”

    “你——”他还没来得说话,那边有人喊他:“宝!在那傻站干嘛呢?”

    ……

    沈白舟生平第一次被人骂了还没来得及怼回去。

    他很久没有这么委屈过自己了,要不是当时俞响在门口喊他,沈白舟非得冲上前去跟陆时淮正线对面死刚!

    次日上完最后一节课,俞响在他耳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