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雪朝 (十二)(1 / 2)

做戏 冬日樱桃 1796 字 5个月前

雪朝抬了抬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怎么知道如何取暖呢?便连这样的念头,在她脑子里,也晃了好一会,才变成一个模糊的意识。等她想问为何颜徵楠也会觉得冷时,三少已握了她的手,一路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抚上那团火热。

她想说什么,又被颜徵楠吻住了,他方才还多少温柔一些,至少顾忌着不要吓到她,可她手掌的肌肤碰到了那里,不过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便仿佛如何刺激了他一般,让他好像一个被野性吞噬了的,开始进食的狮子。

从没有这样对过她,从来旁人都是宠着她的,让雪朝自个儿有时候也相信了,自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需得人小心捧着,才能好好地长到今天。

可今日不同,颜徵楠的另一只手掌摩挲过她的肩颈,好像带了一团疯狂的火焰,连带着把大小姐那颗从来都在蜜罐子里的心脏点燃了。

她方才被快感吞没的时候,天真的以为那便是她经历最狂野热烈的事情。原来世上的另一种荒谬,是她柔软的乳肉被颜徵楠粗暴地揉捏,分明是该痛该喘息的,却整个人烧灼起来。

颜徵楠的舌头在她口里搅动,雪朝有些难捱地呜咽了一声,三少却不放过她,又引着她的手,探入睡裤下面,早已经兴奋的挺立。

她脑子里一片昏沉,手指被他覆着,指引着抚弄三少的身下,她也乖巧地做了。雪朝能听见三少的鼻息十分粗重,她的手指碰到了某一点,颜徵楠的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离开她的唇,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才看到他眼里一派的兵荒马乱,在她被他这样盯着,感到周身的火热有所冷却的时候,颜徵楠突然将手收回去,放在自己的睡衣上,一颗一颗地去解开睡衣扣子。

雪朝被他压在身下,看到他裸露的皮肤越来越多。他胸膛的皮肤原来是蜜色的,这样一点点地露出来,让她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喉咙有些紧。直到他们俩都赤裸了,雪朝的目光还定在他的某一块皮肤,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最好不要想明白得太快,三少倾下身子,讨好地吮弄她的乳头,一只手再次分开她的腿。她方才才快活过,下面还是湿漉漉的,颜徵楠的一只手抚上瑟缩的蜜口,有些抖,说不清楚是否因为雪朝也在轻微的颤抖,还是一种难言的期待。

三少的吻向下,在她的腰腹流连,一根手指试探着往蜜口里去,不过进去了一点,雪朝已呜咽着哭痛,一面问他,“疼,你做什么?”

她声音泛着娇,分明是一种拒绝,却成了更甜蜜的引诱。颜徵楠亲她的侧腰,雪朝敏感地挺起身子。三少的手指又进去了一些,她却很有些受不住了,不晓得这是术法里的哪一步,叫她这样害怕,一面颤着嗓子,“你拿出去,”她的腰侧被被三少的舌尖滚过,叫她又轻轻呜咽了一声,却还是很坚定地拒绝他,“我不冷了,你拿出去……”

这世上的快乐和温暖,多少要付出一些代价。好容易雪朝适应了他的手指,他却得寸进尺地,又探了食指进去,雪朝微张了眼睛,想要叫停,颜徵楠的唇却从她的腰侧离开,重新吻住她,将她的声音吞了去。

她想反抗,拍他的胸膛,却被他握住手,去触碰他的皮肤。她的手这样软,从他胸前的一点掠过,便叫他周身的皮肤,敏感地绷紧了,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渴求更多。

颜徵楠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将他的手指从她过于紧致的花穴抽出来。

雪朝多少放松了一些,因三少的吻也温柔了一些,像一种示弱的引诱。颜徵楠的肉棒抵住她的湿润,她那里还毫无防范地微张着,肉棒蹭过蜜口的时候,三少的神智几乎绷紧了才强忍着,没有先行抵进去,而是蹭着那处潮湿。

硬挺一次次磨过敏感的小核,那团火再次将雪朝点燃了,让她忘了推拒,在三少温润的轻吻下细细地呻吟。那一团火热每一次在她的穴口流连,试探着滑过去,却不进入,让她无措地抓紧了男子的脊背。她不晓得自己身下焦渴地分泌了许多的淫液,像一种不知羞耻的邀请。

雪朝终于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合着三少的肉棒,她有一种隐约的渴望,想要被进入,被充实,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空虚感,直到三少的肉棒终于抵住了滑软的肉穴,她快意地轻轻叹了声。

可是很快她又紧张地绷起了身子,三少一点一点地进入她,额头上缓缓划过一滴汗。他的唇在雪朝的耳际流连,在她禁不住指甲嵌入他脊背的时候,轻声叹息,“太紧了……”

痛与火热一起裹挟了她,雪朝不知道这种煎熬什么时候结束,小脸也慢慢地从嫣红的血色,变得有一些白。颜徵楠亲着她的耳朵,哄着她,说一些“只是第一回如此”之类的话,小姑娘的睫毛颤抖着,缩在他的胸前,似乎是相信了。

他的肉棒又进去了一些,三少低喘了一声,似乎再忍不住了,缓慢地挺弄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颤抖终于有了另一层意味。雪朝的小穴这样湿软,又紧紧地吮着他那里,叫颜徵楠一时失了神,一次次抵入她最深处,雪朝在他的身下轻轻呜咽着,直到他一次次研磨到她敏感的一点,让她失控般地颤栗,她才仰起了脖颈,觉得热意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点点蔓延开来。

颜徵楠吻着她的脖子,只觉得她这样脆弱,如何也让人残忍不起来。可她的小穴却好像很能禁得起他略带粗暴的挺弄,在她动了情之后,淫水流得更多了一些,颜徵楠每一次进入,都像一张湿润贪婪的小嘴,要把他的魂也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