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林徽真一脸淡定地干掉了一屉包子,并准备向下一只包子伸出手的时候,卤蛋一跃而起。
林徽真咬住包子的动作一顿,他挑了挑眉,看向卤蛋。却见那只灵敏的小黑猫猛地跃上了餐桌,直将桌子踩得歪了一下,包子差点从盘子里滚出来,而后,他毫不停留,以桌子为支点,一跃跳进了厨房里。
明明可以直线从沙发跳进厨房里,偏偏要横着踩一下桌子再蹦进厨房里,这是故意的,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林徽真慢吞吞地咀嚼着口中的包子,瞥向跳入厨房里的卤蛋。
黑猫卤蛋高高地扬起头,长长的尾巴翘来翘去,哎呀呀,蛋蛋和菊花又一览无遗了。
林徽真舀起一勺豆腐脑。
卤蛋明显没有注意到林徽真盯上了他的蛋蛋,他直接人立而起,用力地打开了冰箱,一爪子从冰箱里面抓住一包切片面包,又捧出一袋牛奶,又抓住一包乡巴佬卤蛋。
两只前爪用力地抱住这堆食物,卤蛋保持着人立而起的动作,用两条还算有力的后腿走回到沙发前。
啪啪啪三下,面包牛奶卤鸡蛋被这只倔强的小黑猫甩到了沙发上。
刷刷刷又三下,卤蛋用他锋利的爪钩撕开面包和乡巴佬卤鸡蛋的包装,歪头就是一大口。
他才不稀罕那些又是甜又是辣的东西!
跟卤蛋置气的后果就是,林徽真一个人干掉了两屉包子,五根油条,一碗豆浆,一碗豆腐脑,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的时候,林徽真几乎以为包子馅已经顶到了他的喉咙处。
好撑!
旋即,林徽真有些无奈地扶额。
好歹也是个活了三百多岁的尊者,他跟一只没断奶的小猫妖计较什么呢。
似乎养猫之后,他久违了的童心都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幸亏看到的只有这只黑猫。
幸亏这只黑猫还不会说人话。
林徽真叹了口气,看向用力啃着面包却依旧小心翼翼没有将渣滓落在沙发垫子上的黑猫卤蛋,说偶像包袱,他倒是觉得这只黑猫的偶像包袱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