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羽不放心谈忱,一路跟着他走回去。
谈忱不说话,和羽也不逼他。只是帮他把鞋子书包都收拾好,然后替他打开空调又给他他一杯热水。
谈忱坐在沙发上,说:“和羽,那真的不是我的卷子。”
“我知道。”和羽说。
谈忱说:“过了700分你就答应和我睡的,我怎么可能故意考零分。”
“是的,我知道,我——”和羽一惊,咬住话题,“你说什么?什么和你睡?”
谈忱一丝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在简单复述一个他以为的事实:“上次你说了,只要我考出真实水平,你就会给我奖励,还说就是‘那个’,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嘛,我替你说了,你让贾维别上了,你来。可你还没成年,我不能的,但我想和你睡的。”
殊不知这些话有多让人脸红心跳。
尤其从一个未成年少年嘴里说出来,有多么撩人。
和羽:“……”
这一番话直接让和羽石化在原地。
她不知道,她那天的无心之言,竟让谈忱误解成了这番样子。
她低声喃喃:“谁说的是那个意思了……我说的是,那天你在沙发上问我的那个问题,就当时,你坐在这儿问的……”
和羽一指,试图唤起谈忱的回忆。
谈忱顿时想起,那天他问的是“羽妹我现在可不可以吻你”,一时之间,他自己倒也不好意思神色尴尬起来了。
谈忱:“羽妹,我……我……”
和羽“贴心”转移话题:“那这次的白卷怎么办啊,教务处非你去二班,赵老师明天一定还会强迫咱们分手的……”
谈忱突然紧逼过来,问:“和羽,你想和我分手么。”
“不想。”
谈忱伸手揉一揉和羽的头发,说:“打死我我也不和你分手,羽妹,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和羽:“……”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也没聊出什么实质性的解决办法。
到了次日,教务处的赵老师果然又派人来通知谈忱和和羽去教务处谈话。
这件事已经在高三年级传开,不少想看热闹的学生悄悄来到教务处门外偷听。
杜亚东不放心,也跟着过来了。
办公室里,赵立国倒并没有因为自己赢了赌约就洋洋得意,而是十分遗憾地说:“谈忱啊,你这次语文英语理综都考得这么好,可以说是进步神速,怎么偏偏就要把数学交白卷?”
谈忱说:“赵老师,那张卷子真的不是我的。”
赵立国没有再纠结。他停顿一会儿,继续说:“那我们说好的,你没到700分,就不许搞早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