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则指头动的放肆,伸到舌根,让人泛出一股恶心来,郁纯酥软着身子,终于能在情欲的间隙里咬住他指头,却又没什么力气,潮红着脸含他指头,反而像是求欢。
钟则被湿液浇的头皮发麻,又一瞥眼看到她这样的姿态,头热的几乎要射出来。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压下郁纯半软的身子,那根染着她自己体液的晶亮巨物就直冲冲对上她的脸。
他去顶她唇瓣,腺液把唇珠都盖上一层晶亮,顺着抿紧的嘴巴渗进来,满是腥咸,“张嘴。”
郁纯有些生气了,死死咬住牙瞪他。
钟则也不在意,单手撸已经到发泄边缘的性器,水声啧啧,马眼张合着射了出来。
他还慢慢撸着硬挺的肉棒延长快感,欣赏她沾上乳白稠液的脸,就被狠狠推开。
郁纯手足无措的摸着纸,嘴巴都不敢张开,含含糊糊说出一句,“你干嘛啊。”
他笑了声过去拉起她,捏她手里的纸帮她清理狼藉一片的下巴,“射脸上罢了,以后射你嘴里。”
郁纯躲开,皱着眉,“你别太过分。”
钟则动作一僵,脸上冷了一瞬,又是混不吝的笑,“不是你说炮友么?这都接受不了?”
郁纯偏着眼不说话,“我嫌脏。”
她说这话倒没什么嫌弃他的意思,纯粹是幼年的经历让她对精液这东西有着骨子里的厌恶,却被钟则当成了对自己过往经历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