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辛萸无奈的摸摸鼻子。
后面的事她确实不知道,自然也不能乱发表意见。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唐老夫人虽然看沈辛萸碍眼,但是照顾着唐时衍的心情还是将人留下吃饭了。
沈辛萸道了谢,老太太在佣人的搀扶下上楼。
刘婶忙里忙外的准备午餐,沈辛萸洗了手,主动去帮忙。 刘婶客气了两句,见这姑娘坚持,便也没推脱。
“祖母不下来吃饭吗?”沈辛萸看着一套单独隔离出来的餐具问。
刘婶抽空看了她一眼,回答说:“老夫人嫌上上下下吃饭的麻烦,所以最近都是在自己房内吃的,您放着就好,一会我送上去。”
沈辛萸哦了一声,又朝那套餐具看了一眼,不是玻璃也不是瓷的,而是防摔的材质。
可能是看出她的疑惑,刘婶又解释了一句说:“老夫人最近嗜睡无力,有时候拿不住东西,所以餐具和水杯都换成了防摔的。”
像是印证刘婶的话,她刚说完,楼上便出来咔擦的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
吴婶抬脚上楼,沈辛萸也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跑了过去。
房间里,唐老夫人正和一个佣人发火,地板上静静躺着一个打碎的玻璃杯。
佣人像鹌鹑一样的委屈的缩着头。
刘婶怕老太太伤到,连忙将人扶到后面,“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啊?”
“你问她!”唐老夫人明显还在气头上,也不顾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指着低头的佣人嫌弃道:“连个茶都泡不好,要你们什么用?”
佣人低头耸了下肩膀,不说话。
刘婶叹气,对那个佣人说:“你先下去吧。”
“等等,把那个收拾了再走。”
最后佣人委屈着把碎渣收拾了,刘婶又为唐老夫人吃了颗药,一直处于暴躁状态的老太太才安静下来。
见屋内没什么事,沈辛萸下楼,拉住那个被责骂的佣人问:“祖母让你泡什么茶?”
佣人回头看看,眼里还含着水光,见沈辛萸一脸真诚的和她说话,便实话实说的说:“花果茶,以前廖医生在的时候时常给老夫人煮,可是我们煮的,老夫人总是不满意。”
“是有什么特殊的方子吗?”沈辛萸好奇的问。
佣人擦了擦脸,不确定的说:“也没什么方子,以前廖医生煮的时候我们都围观过,八种花八种果,样数和量数都是一样的,可是老夫人就说味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