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付博气氛正浓,顾煜的出现会不会是一个变数?蟋蟀不悦的敲着扶手,大脑快速的运转着:“让首都的人监视顾煜、容升。”
“唐华呢?他打了很多电话,明面的人好防,就怕他们来阴的。”
“不用担心,我让金淑联系邓盈,她是个特别有魅力的女人,知道什么对孩子最好。”
听出队长言语中的冷酷,老狗叹口气:“没错,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该承受大人的欲/望枷锁。”
没人清楚唐华为何发疯。
他不是爱容柔到无法自拔吗?连女儿的名字里也有柔字,为何忽然缠上小姐,还一副深情的恶心模样?
70多分钟后,唐华在候机大厅里与行色匆匆的邓盈隔空对视。
他和她许久未见了,若不是容柔出事,他或许能和她天长地久,做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可如今,他发现一切全是错的,根本没报过恩,他还欠着容颜一条命呢,拿什么去爱伤痕累累的邓盈?
“妈妈!”羊宝松开爸爸的手,宛如快乐的小鸟一样飞过去,投入到安全的港湾。她抬起委屈的小圆脸,糯糯的道:“宝宝不开心哦!”
“为什么?”
“有好多好多凶巴巴的叔叔!”
冷冷的瞪一眼窝囊的男人,连女儿也护不住,他连畜生都不如。把女儿抱起来,邓盈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饿了吧?妈妈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太棒了,要吃卷卷。”
“行,全依你,谁让你是邓家金尊玉贵的小公主呢!”
高挑英俊的唐华脚步一顿,再也没有勇气跟过去了。远远的,望眼欲穿的他抬起头,不让骄傲的泪水流出来。
几年前,他被人下了药,与保镖分头跑散了。当时他头痛欲裂,欲/火焚身,像没头苍蝇般冲向马路,是容颜拉住了他。晕倒前他只瞧清楚了水滴项链,还有一张完美的侧颜。一年后,他在电视里看见了容柔,如获至宝。
一个是给他生育孩子的邓盈。
一个是他亏欠的白月光。
而且为容柔,他伤害过容颜,这笔恩情更难还了。
“唐总,我们回公司吗?”秘书婉转的提醒。周围观望的旅客太多了,甚至有人在拍照,如今唐氏的风评快烂到家了,可不能再出意外:“您是不是身体不适啊?要不要叫李医生瞧瞧?”
唐华从颓废的状态中清醒,叹口气道:“法院还没判吗?”
秘书一猜便明白了:“贱人难缠不肯认罪,不过您放心吧,证据确凿,必然会判终身监/禁的。”
“终身监/禁?好,你再去打点打点,别让她钻了空子。”
“是。”
“把消息放出去,越轰动越好。”
“可是唐总,股票……”看见总裁摆手,她聪明的没再继续劝。
他们匆匆的离开,没留意靠着柱子听歌的少年。他全听见了,把消息传回蟋蟀的耳中。
天色渐渐黑了,付博特意去趟超市,买回一个小锅、香菜、豆芽、肉肠、三包方便面等。容颜用他的手机联系金淑,知道唐华和顾煜还在调查后颇为唏嘘:“想办法让他们狗咬狗,我们看戏便好。”
“小姐英明。”
“都被困在饭店里了,还恭维我?” “哦?”金淑故意拉长音,调侃之意非常浓重,男的俊,女的靓,过了今天啊他们的感情肯定突飞猛进,看下次小姐还如何说只是男闺蜜而已。年轻男女脸皮薄,所以金淑不点破的道:“苗导挺担心你,不用我请她给了三天假。”
“用不着,我明天回去。”
“别啊,借这个机会好好歇一歇,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来回奔波的付博着想吧?”
一时之间容颜没话了,想到进度,还是觉得三天太久了:“我休明天。”
金淑温柔的道:“我听你的。”
咯吱一声,付博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很多东西:“你继续聊吧,我先处理一下,”话落,付博在洗手台那边撕开锅的包装,专心致志的看使用说明书,然后煮汤、洗菜、切香肠,下泡面,没让容颜过来帮忙。
“哎呀,似乎听见了做饭的声音,好想从屏幕里爬过去尝尝。”
“金姐!”
“好好好,我不说嘴。不过话说回来像付博这么聪明又老实本分的男人太难得了,你要不要先处一处瞧瞧?”金淑没等容颜反驳,婆口苦心的道:“宝贝,不多处几个对象,怎知谁好谁不好呢?”
“是啊,还能挑出适合的尺寸对吗?”
听出小姐的没在意,金淑有点急了:“可你想过没有,他家那么催,万一长辈乱点鸳鸯谱咋整?万一被人告白拿下咋整?岂不是错过了?”
“强扭的瓜不甜,不能硬塞,”容颜瞄了瞄挺拔的男人,可别被他的顺风耳听见了,压低声线道:“何况他非常优秀,被女孩子惦记也属正常。”
又嘀嘀咕咕几句,容颜挂了手机,蹦蹦跳跳的来到付博身边:“好香啊,我去摆桌。”
“不用,我买瓜了,待会切给你吃。”
颇为心虚的容颜摸摸头发,有些不敢直视他真诚的目光。金淑的话宛如紧箍咒般在她的脑海里旋转,处对象吧…处对象吧…处对象吧…
他确实好,可自己呢?被乱七八糟的人泼一身污水。
流言蜚语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刀,你信则有,不信则无,全看个人智商。
他家人好相处吗?应该是高管吧?要不,去他家做客试试?容颜心湖里的水呀,一圈圈的往外蔓延都快决堤了。
金姐太坏了,总向她灌输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