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瑾瑜摇摇头,自己只是来这里暂住,这营帐里没什么东西,重要的公文都放在方士文那里,所以并不用担心,而且,瑾瑜也知道那士兵的来意不是偷东西。
“兴许是今日漏掉了,接下来几天是大阅兵,我看所有人都参加了,我们几人都留心下,兴许能够找到。”方士文轻声说,“若真的外人溜进了军营,那可就要彻查了。”
“嗯,且再找几日。”瑾瑜也点点头,如今大伙都忙着大阅兵的事情,也抽不出空来,这完全一事等忙完了再改也来得及。
“杨,传令下去,将最近的口令改为:大阅兵你参加了什么?答:障碍跑!”瑾瑜又说。
大阅兵和障碍跑都是自己带来的现代词,若不是这个军营里的人都不一定能理解这两个名词。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杨绛起了身,便走了出去。
虽然瑾瑜没有追责,但是主将帐中居然进了外人,杨绛身为管这个的副将,不免自责起来,心中更是一股怒火,发誓要抓到这个小子!
“坐。”太后晚膳后便将皇上留了下来,遣散了众人,独留皇上的陪自己说会儿话。
“瑾将军的事情,皇帝是不打算追究了么?”太后平静地问。
“母后觉得不妥?”皇上抬头看向太后,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没想到太后会再跟自己提起这事。
“倒也没有。”太后轻轻一笑,“到底牵涉后宫,所以哀家问问。”
太后最是强调后宫不得干政,所以但凡她要插手的事情总会跟后宫扯上关系。
皇上轻轻点了点头,“此事虽说有伤风化,到底瑾将军并未犯错,只是因为赐婚一事,恐怕也难服众。”
皇上并没有把文晴公主带进来,知道太后不喜后宫干政,所以也存了私心。
“嗯,皇上思量周全。”太后淡笑着点了点头,“哀家倒是有一事求皇上。”
“母后有事尽管说。”皇上是个孝子,立马温声说。
“哀家想请皇上不让瑾将军去王府了。”太后说着淡淡地看了一眼皇上,随即握了握手里的佛珠,“倒底是哀家的一点私心。”
皇上一笑,轻轻点点头:“朕明白,母后是担心外面的那些流言中伤了三皇弟,只不过三皇弟为人耿直,应该不会如流言所说。”
“哀家知道他不会,但到底人言可畏,这种时候也该划开界限才好。”太后说着瞟了一眼皇上,“再者,瑾将军手里握着的可是叁万大军,他若是与子渊交好,皇上便又多了一份威胁了。”
皇上一怔,自己倒是从未想的这么远。
他从未想过魏子渊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也就是当初先帝刚驾崩那会儿,流言四起的时候他有过一丝的紧迫感,但是后来凭借太后之手,以药物辖制住了魏子渊,自己便再未怀疑过他。
以至于这几年,自己还请太后减轻了药量,让他帮忙自己办一些朝政,对他可谓是十分信任的。
“子渊一向不与朝中大臣来往,却独独与瑾将军交好,哀家自然希望你们兄弟和睦,这种兄弟相争的事情皇上还是早些遏制住才好。”太后见皇上有些迟疑,便在一旁轻声又说了一句。
皇上毕竟是她的儿子,没有做母亲的不了解孩子心中所想的,因为说的句句直奔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