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侯灿灿靠在房门口看着苏眷。
苏眷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痛苦:“头好疼。”
“喝了两斤白酒又喝了一瓶红酒,不疼死你疼死谁?”侯灿灿说着把手机递给苏眷,“席新霁给你打过电话了,我友情提醒你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前一秒也才想着席新霁的苏眷自嘲地笑了笑。
侯灿灿觉得自己也有必要把实情跟苏眷说清楚:“昨晚席新霁找了你很久,付和煦还专门来了一趟我家里,看得出来特别担心你。”
“是嘛……”
是心虚了要解释吗?
苏眷只觉得脑袋好像更疼了。
侯灿灿叹了口气:“眷眷,快刀斩乱麻,我也不会给你提什么意见,这个男人值不值得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的,是嘛?”
“我头疼。”苏眷答非所问,脑袋靠在床头。
侯灿灿又叹一口气:“我去给你拿点药吧。”
“嗯。”
侯灿灿走后的一瞬间,苏眷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断了线似的。
苏眷靠在床头,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可心里那道席新霁的身影却怎么都挥不开。
怎么办,真要放下这个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男人,好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苏眷又哭又笑地想着,她可真是一个没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