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也是这么希望的。”邓布利多别开眼,看向那个洞口。“虽然她没有明说——我也觉得奇怪,我以为她会是先提出这件事的那个。可是她一直以来就像觉得让你做间谍是什么天经地义、不可挑战的事实一样。”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斯内普缓慢地说。邓布利多立即感兴趣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没有。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庆幸自己不知道吧,邓布利多。“我也以为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甚至我很惊讶,邓布利多,你能说出这种话。我第一次知道——放着我不用——你难道不觉得浪费吗?”
“事实上,我认为塞拉的水晶球可以帮上忙。”比如说预知一次行动的吉凶之类的。
斯内普冷哼一声,“水晶球可不能让敌人手下留情。”
“——无论如何,你随时可以过来。”邓布利多微笑着说,“只要你想。你在哪边都是一样重要的。这里也很需要你。”
“我看不出来我在这儿有什么用。”斯内普垂眸看着地上的积水,“塞拉一个人下去了。”而几个小时前她才刚昏迷过。
“噢。我希望你不要责怪我,西弗勒斯。我的担心不比你少。”邓布利多的笑容更深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过了一会,邓布利多又说:“可能要麻烦你代几天课。我想洛哈特教授可能得休息几天才能继续工作。”
“你还是现在就开始找下一任教授的好。依我之见,洛哈特说不定醒了就会逃跑。”
邓布利多回以一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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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用魔杖点亮一个荧光闪烁,独自一人进入了密室。
她先是坠落到了一堆小型动物的骨头上。这里散发着一股恶臭,她之前身上沾到的脏东西应该就来源于这里。
塞拉小心地继续往前走,谨慎地聆听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闭上眼睛。
她路过了一副巨大的蛇蜕——现在可以百分百确认就是蛇怪了。巨物并没有吓到塞拉,反而是让她升起一阵兴奋。
她已经准备好了。杀死蛇怪的咒语、毁掉日记本的方法,她都有了设想,不久之后,她将作为一个战士第一次试验自己的锋芒。
塞拉又进入了一扇门——好在这扇门已经打开了。门后是与刚才的混乱和肮脏截然不同的景象,道路宽敞平坦,两侧墙壁上还有精美的浮雕。塞拉熄灭了魔杖,这里不知为何有月光照进来,惨白的光芒映在浮雕上,使它们看上去有几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