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看看你的心都偏到哪儿去了。”邓布利多打趣她。
“当然。”塞拉勾起一个自豪的笑。“……其实,我觉得拿他们来对比是不公平的。西弗勒斯远远不止是吸引我、让我感兴趣。”她的眼光飘到了虚空中的某处,“克里斯,你还记得她吗?她至今仍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人,我能确定我爱……过她。”
克里斯——她的另一半灵魂。她陪伴她,养育她,在她如同漫漫长夜一般的前十一年的人生中,她浅金色的头发就是唯一的光亮。
“可是西弗勒斯似乎比她更重要。”自从塞拉意识到西弗勒斯或许有可能——按照某种“原有的安排”——会和克里斯开始一段故事之后,她对着水晶球就再也叫不出口“克里斯”了。
“我觉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邓布利多把手指举到嘴唇前,“但是——嘘,这不该由我来告诉你。”
“这是智慧而缺乏决心的人常会遇到的问题。”他很直接地说,“他们过于通情达理,什么都能理解——包括理解伤害他们的东西。他们欣赏自己的智慧,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在切身的感情和这种欣赏中取舍。”
她把所有人当成戏剧里的演员观赏,却忘了一己私心。
“我的建议是,”邓布利多一锤定音,“邀请他和你一起去度个假吧。趁现在还有时间。至于你说的危险,我猜西弗勒斯或许也不想你一个人面对。”
即便仍是不敢确定那个答案,塞拉发现,自己确实在为他的最后一句话欣喜。
“好。”她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邓布利多:我是预言家,塞拉是我金水,她刚刚胡言乱语,大家忘了吧。
邓布利多:等等,所以现在你连课都不上了?(作为校长我是不是应该管管)
塞拉:你说啥啊,你不也不上课吗
邓布利多:要不是作者安排我撮合你们我真想多嘴一句,你这才认识几个男人
塞拉:这么说你认识的很多咯?
邓布利多:他要杀你你爱上他,你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