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理。”听完后,塞拉立即说:“那种白烟的作用并不是抵抗或者封印诅咒,它是用来净化和还原的。这是两码事。”它甚至会对手提箱上的伸展咒和钥匙上的变形术起作用。
“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邓布利多问。塞拉的坐姿很放松,这使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期冀,猜测也许她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我没想到你们对诅咒这么缺乏了解……”塞拉耸了耸肩,“也是,毕竟这种手段确实不入流。好消息是,我大概有把握解治好阿不思了。”
“很简单,杀了伏地魔。”
“诅咒有很多种分类方式,现在我们就只说一种:第一类是中诅咒的人可以自行设法解除的,第二类是中咒人自己无法解除的。”
“大多数情况下我们说一个诅咒无法解除,都只是因为解决它太困难了。但事实上,多数诅咒都是可以除去的,比如说黑魔标记,甚至独角兽血液的诅咒也是可以被解决的——我认为这次我们在南极找到的巨兽提供的解药就可以将它们净化。”
“它真的很强大,我能感受到。”塞拉认真地看着邓布利多,“所以如果连它都无法净化,那就说明你中的诅咒属于规则上就无法从中咒人这端解除的。”
“显然,第二类诅咒更加恶毒,也更加高深。可以说它才是最传统最经典的诅咒——真正的附骨之疽。要想摆脱它,必须去求下咒人解除——但是,更直接的方案就是,杀死下咒人。这种诅咒赖以存在的源头就是下咒人本身。”塞拉说完,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杀死伏地魔当然不简单,可这是他们本来就必须要做的事情,因此屋里的另外二人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行了吗?
“你有多大的把握?”西弗勒斯问。
“九成。”塞拉看向他,坦诚地说:“由于某些原因,我也擅长诅咒,但我会的是第一类诅咒。对于第二类,或许你们听过有的巫师在诅咒别人后可以将自己受的伤害转嫁到对方身上,甚至可以附身对方之类的……大概就是这些用法。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也没有更多的方法来确定。”
西弗勒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塞拉想了想,又对邓布利多说:“这么说伏地魔确实给学校‘黑魔法防御课’的位置下了咒?那真的是很厉害的诅咒——他要是给每个教授的位置都来一下,那霍格沃茨干脆也不必开了。我之前一直以为这是个玩笑呢,他这样招摇的人却对此道这么擅长,真是让我惊讶。无论如何,让他解除诅咒是不可能的,我们干掉他就好了。”
所以伏地魔这么能耐,为啥不给霍格沃茨所有教职都下个诅咒?
“我不意外,汤姆就喜欢钻研这些东西——他不相信感情和信仰,所以他总想用更强硬的手段控制人。”邓布利多唤回了塞拉发散的思绪,“现在看来,我和他真的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
塞拉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西弗勒斯——曾经被用强硬手段控制的人之一,此刻正黑着一张脸。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