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2)

两个小时后,开森开着车就上来了,看着别墅的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屋子里的人更是让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再看到仲长舒开始训斥道:“老板,你消失了一天是要吓死人吗?”

仲长舒理亏就听着他在旁边踱来踱去开始不停的唠叨,开森唠叨完了便问:“你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

“我一直在这里”仲长舒说的很轻巧

,那语气就好像南戎安的家是他的家一样。

开森还想在说他两句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就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揉了揉眼皮叹了口气,说:“医生打电话来了,让你今天下午去一趟。”

仲长舒回想了一下,正好今天是他心里咨询的日子。

开森把定好的餐送了上来,看着他吃完才给他准备司机,叮嘱道:“你顺便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你的脸色太吓人了。”

说着见他神色不对,又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衣服,忍不住我艹了,“老板,你这身衣服不是你的吧?”

“不是!”仲长舒起身朝南戎安的卧室走,开森跟了两步不好进去,管家迎面走来,穿着把开森吓了一跳,就像电视剧大宅院里的管家,披着白色的孝布。

第50章 见一面

管家见着他鞠了一躬,道:“麻烦你转告一下仲先生,我们先生说了让他最近别在过来了。”

“我知道了。”开森点头,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前院停的灵柩了,道:“我能去前院敬香吗?”

管家道:“可以。”

开森便跟着管家下去敬香,总觉得背后有阴风吹过,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这仙逝的是南总什么人?”

“亲人。”管家头也不回,屋里挂着的白帆随风飘动,开森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心里又免不得疑惑起来,这南戎安可是父母双亡哪来的亲人?

灵柩前,开森低着头,屋里的哭声很多,有高有低,这种悲伤不是那种请来哭戏能有的声腔,管家把

点燃的香递给他,开森恭敬的鞠了三躬。

管家看出了他的紧张,道:“安伯是个好人,不用害怕。”

开森点了点头,去把车开过来接仲长舒,正好他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当车离开别墅的时候,开森才把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老板,这别墅好诡异,看着就不现代化,南总怎么有这么一处别墅?”

“诡异吗?”他也就来了两回,第一回是觉得很诡异,第二回就不怎么觉得了,甚至觉得有些熟悉。

车子直接到了仲长舒去的心理医生的住处,在他进去前开森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得去接绍年,他有一个的表演课要上,两个小时候后来再来接你。”

仲长舒点头拿上墨镜打开车门就进去了,心理医生看了他的气色,关心的问道:“仲先生最近身体不好?”

“不是,只有昨天和今天。”仲长舒坐在软皮沙发上放松自己。

医生很有亲和力,让他没有之前那种恐惧感,慢慢的说出这几天压在心里的心事,“我很觉得自己很奇怪。”

医生微笑的道:“具体来说,一个人的判定多是由外界来决定,所以并不是你奇怪,是你觉得身边的很奇怪,对吗?”

他的话正是仲长舒所想,身边人都很奇怪,开森说的血骨戒和安伯,还有南戎安,甚至还要加上阡陌。

医生将屋里的光线调暗,上次已经试过了,仲长舒的防线太高,近距离并不能让他放松,“哪里奇怪了?”

“最先我的内科医生莫名其妙成了外伤医生。”仲长舒把心中的疑惑出来。 心理医生并不是侦探,他能做的只能倾听给予一定的安慰。

“一直以来的梦都很奇怪,梦里总有一个人,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梦与现实,有时候我觉得那人就在我身边,有时候我觉得那人离我很远,就好像他在千百年前和我有过一段缘。”

昏暗的光线下看的出他在紧张,尤其是在提到某个人。

“接着我遇到的人都很奇怪,诡异的别墅诡异的人还有诡异的戒指。”仲长舒背靠在沙发上。

“昨天一个老人去世了,我居然自称为王爷……”一提到这个他脑中就像爬进了千万只虫兽,在他脑中不停的啃噬。

心理医生想到了什么,这种情况很常见,可能是他受到过什么打击,遗失了部分记忆,当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涌起和现在的记忆冲突,能承受的人就恢复记忆,不能承受就会精神错乱。

显然仲长舒是承受不来的那一类人,“仲先生我想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仲长舒揉了揉了太阳穴,身体就被蚂蚁啃噬过一样,酸痛酸痛。

……

等他一觉醒来,心理医生脸色也有些差,正在坐在书桌前写什么,见他醒来眼神中冲满了疑惑,问道:“仲先生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好多了。”仲长舒揉了揉头,感觉比来的时候轻松多了,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时已经到了。

仲长舒整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准备向医生告辞,医生神色有些复杂,两人定了下次的见面时间,他便出去了,而心理医生沉重的往椅背一靠,桌上的白纸随风翻动。

只听得到医生一个人的呢喃,“穿越?还魂……怎么可能?”

天阴沉沉的,不是那种要打雷的可怖,而是失去了心爱的东西,很伤心很难过。

仲长舒在门口等了一会开森就把车倒过来了把车窗摇了下来,一脸吃了屎的委屈模样,等他上车,转过头来道:“老板,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仲长舒不用猜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这是在绍年那吃了委屈。

开森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开始倒苦水,“你说我每天不仅要给他送吃送喝,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天天还板着一张脸不说,还对我冷嘲热讽。”

仲长舒“嗯”了一声,又问道:“他这次月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