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讲的是废话?”
“-------”
秦洛也不再娇情,知道离根本就不吃这套。他再次用酒精把刀子消毒,然后坐到床上,一点点的掀开了那条浴巾----
伤口从臀部起致,一直到大腿根部。可以想象,这一刀是多么的凶狠和危险。
想起那锋利的匕首划破皮肉,鲜血从这个清秀的女孩子身上喷洒而出时,秦洛的心里竟然有抽痛的感觉。
自己一个大男人,在遇到这样的伤害时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她又是如何坚持过来的?
她哭过吗?
“腿再分开一些。”秦洛说道。
离动了动,很艰难的,再次把两腿分开一些。
秦洛手里的刀子再次下划,把那才刚刚结了层嫩茄的表皮给划开,任由鲜血流敞出来。
血色是鲜红的,证明她自己也曾经做过包扎和消炎。
秦洛让视线停留在那条伤口和手里的手术刀上,努力的保持着精神上的专注。可是,他的额头上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没有麻药,但是离却像没有知觉一般似的,由始至终都只是用枕头蒙着脑袋。甚至,秦洛都没有听到过她痛哼一声。
这个女人!
等到秦洛用匕首沿着那条伤口划了一条线,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金蛹养肌粉一点点的倒在她的伤口上。这一次,他的这瓶宝贝也终于全部用完了。
很神奇的,那些药粉立即就把那血液给止住了。只是那原本是褐色的药粉也染成了暗红色。
秦洛放下刀子,找了棉花球把她大腿上的血渍给擦拭干净。这才用纱布把她的伤口给牢牢绑好。
完成了这一切,秦洛把刀子清洗了一番,把那些染了血的红色棉球以及废弃的纱布丢进了垃圾桶,才躲在洗手里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的妈啊!太刺激了!
秦洛从镜子里看到后面墙上的衣架上有白色的小物件露出来一个小角,他伸手取了过来,放在眼睛下面研究了一番,终于确定是一条小内裤。
----什么品味,竟然穿白色的。
秦洛走出来后,离就赶紧冲进了沐浴间。显然,她想起来了,她换下的裤子和内裤都放在了里面,没有及时的藏起来。
秦洛假装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是忙着收拾床单上的鲜血。
“仇家的佣人不会以为是处子之血吧?”秦洛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一大滩血想道。
接着,又自个儿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这么傻。哪有人第一次流好几升血的?只是破了一块膜,又不是掉了一块肉。”
等到离再次出来的时候,下身仍然披着那条洁白的浴巾。
秦洛稍微疑惑,便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因为她屁股的伤口才刚刚划开,想来现在穿上她那条紧身的皮裤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起。”离冷冰冰的说道。说话的时候,没有看秦洛的眼睛。
虽然她告诉自己,只是疗伤而已-----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上次让他看到了后背,或许还有胸部。但是那时候的她更坦然。 这一次,她心里总是有种很别扭的感觉。那个部位,对女人来着有着另外的一层特殊意义。
“什么事儿?”秦洛一脸茫然的问道。
“就是刚才的事儿。”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刚才是什么事儿?”
离盯着秦洛看了一阵子,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忘记了最好。”
秦洛想,你就是逼我,我也不能承认啊。
到时候你要是拿着这事儿威胁我娶你,我可怎么办?
门口传来高跟鞋扣地的声音,接着,离的房间门就被人敲响了。
“离,你在房间吗?”门口传来仇烟媚的声音。
秦洛正要回话,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秦洛这才想起,两个人锁门关窗的在同一个屋,离现在还光着屁屁,要是让她进来了-----她会相信她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关系吗?
仇烟媚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应声,便知趣的离开了。
“快回你自己房间。”离听到脚步声音走远,说道。
“哪有你这样的?用得着的时候,让人留下。用不着的时候,就把人赶走。”秦洛嘴上虽然这么着,却是知道确实不适合再呆下去了。
别人误会了离无所谓,所正她的职业性质让她只能躲在暗地里。要是别人误会了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即便秦洛同学平时很是洁身之爱,但是,等到他后来成为世界上最大牌的医生后,仍然有无数的绯闻围绕着他。
晚饭过后,仇烟媚告诉秦洛,仇家已经同意仇老爷子前往燕京接受秦洛的继续治疗。而戴维斯医生也一同前往。
“你二叔同意?”秦洛笑着问道。
“为什么不同意?”仇烟媚一脸媚惑的问。看着秦洛的眼神里有些让人思索的东西。。
“也是。反正是你带过去的,他又不用担什么责任。”秦洛说道。
“我怎么能让他们置身事外?”仇烟媚笑着说道。“我已经说动仇仲谋,等到他病好后,带着爷爷去燕京。我要负责打理名媛会所,平时的工作比较繁忙。有他在,时间上也好安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