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万派了三个杀手在后面追杀我。不仅仅有剑客,还有红盟的两个天使级高手——即便我在你这儿拿到了解药,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也没有办法离开华夏。”耶稣解释着说道。“我很艰难才来到华夏,而你后面有很强大的力量。”
“你想我怎么帮助你?”秦洛问道。
耶稣想了想,看了大头一眼,说道:“你有一个司机,是不是还缺少一个保镖?”
“很有诱惑。”秦洛说道。能够找到一个耶稣这样的世界顶级杀手做保镖,已经不仅仅是有钱能够做到的事情了。不然的话,以闻人牧月的财富足够聘用十个耶稣这样的保镖在身边保护。
但是,杀手之所以愿意做杀手,他们并不仅仅是贪图金钱。特别是耶稣这种级别的顶级高手,他赚的多但是开销也多。而且,他用杀人赚来的钱去传教帮助受困受难的教民——这是秦洛让龙息调查到的资料。如果在欧洲或者在法国也搞一个福布斯慈善富豪排行榜的话,耶稣绝对有资格进入前十。
他们需要的是杀人。需要的是自由。更需要刺激和挑战。而仅仅做为一个保镖是没办法满足他们的这些要求的。
“你的意思是说愿意接受吗?”耶稣问道。
秦洛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安特万反派过来杀我的?我怎么能够确定你不会趁机报复?”
耶稣很生气的样子,说道:“我主说过,要坚守我们所承认的指望,不至摇动,因为那应许我们的是信实的。你怎么能够怀疑我的人品?你怎么能够怀疑我对我主的虔诚?”
“抱歉。我实在没办法相信一个杀人如游戏的家伙对耶稣的虔诚问题——不过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秦洛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器瓶,拔开瓶塞,从瓶子里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丢出去,说道:“这是解药。”
耶稣一把接住,怀疑的问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也这么认为。”秦洛说道。
听到秦洛肯定的回答,耶稣这才放心的把药丸给吞进了肚子里。
“是不是吃了这个,我体内的毒素就可以解开了?”
“可以。”秦洛点头。
“谢谢。你果然是个信守承诺的绅士。”耶稣说道。“而且,我觉得你应该信我主耶稣,你应该成为我主的子民——”
“我为什么要信耶稣?”秦洛反问道。
“我主说过: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么?身体不胜于衣裳么?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他;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么?你们那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耶稣果然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竟然趁机拉拢秦洛入会。
秦洛点了点头,说道:“果然助益良多。这样吧,三个月后,让我主帮你增加寿命吧。”
“什么意思?”耶稣问道。
“这解药是三个月的。三个月满,你记得提醒我给你第二颗解药。”秦洛说道。
“——你真不是个绅士。”耶稣气结的说道。
“你也不是什么君子。”秦洛说道。耶稣是个杀手,他有胆量收一个杀手做保镖,但却不会傻乎乎的完全信任不加一点儿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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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诱惑!
第686章、诱惑!
铜雀台是白残谱的老巢,熟悉的人都知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这个疯子就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整天呆在这里面呼朋引伴花天酒地。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圈子里的风评一向都不怎么好。不要说和他的堂哥狂人白破局和智公子秦纵横相比,就连一些二线的公子哥都比不上。
或许是燕京三杰的风头太盛,很多时候,他都是一个被人忽略的人物。
可是,今天却有贵宾前往拜访。而且,是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他狂放不羁的躺在沙发上,手里轻轻的摇晃着特别珍藏的极品拉菲,眼神大胆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个贸然找上门来的女人。
不得不说,这是个尤物。她的面孔,她的头发,她的眼睛、眉毛、嘴巴以及最重要的身材和胸部都完美无缺。
他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女人,可是,他还真没把玩过如此绝色。
可惜,看起来这个女人有些棘手。
“你是谁?”白残谱像是觉得自己的眼睛终于过足了瘾头,这才出声问道。
这个女人没有朋友的介绍,没有自己的邀请,甚至连一张名片都没有,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来到了铜雀台说要见自己。
白残谱原本想要拒绝的,在吩咐保镖把她赶走的那一瞬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答应了她的见面,而且,还把她邀请进这个极少对外人开放只有核心人物才能够进入的铜雀台‘楼中楼’。
现在,他开始自得自己敏锐的思维能力。他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觉得她是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
当然,即便她来这儿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想打一瓶酱油回去,白残谱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美色常见,佳人难寻啊。有些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够见到这样的极品美人。
可是,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开口就说想要和自己合作,倒是让他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疑惑。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和她合作的。如果她愿意的话,合伙生个孩子倒是可以的——
“我有你想要的东西。”娜塔莎——不,应该说是希尔顿,再或者说是五星级执事官紫罗兰夫人这么说道。“我能够实现你的理想。或者说,这两者是相通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又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白残谱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思了。他甚至站起身亲自过去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伸手想要阻拦,却被她用眼神阻止。
她接过红酒,用力的摇晃了三下,然后一口饮尽。
白残谱愣了一下,笑着说道:“要不要再续一杯?”
“我每天只喝一杯酒。”娜塔莎说道。她没有把手里的空酒杯递给白残谱,也没有放到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而是放在手心把玩着,说道:“你要名。要很大的名。至少,你不甘心屈居在秦纵横以及你那个不成气候的哥哥之下。你也要利,你想做白家的继承人,你想掌控庞大的家族和其它两家火拼并且取得最后的胜利——人活一世,总应该做几件让人爱让人恨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需要让人记住的事情。不是吗?”
“好。说的好。”白残谱大笑。他学着娜塔莎把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要连干三杯。”
果然,他状若疯狂的,一手提酒瓶一只手抓酒杯,连续倒了三大杯红酒,每一杯都是一口气饮下去,中间都不带歇气的。
娜塔莎冷眼旁观,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戳穿他的面具是一件多么令人骄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