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耶稣所说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这句话的意思了。从某些方面来讲,这个人是无敌的。
“你太脆弱了。”鬼影一只手提着秦洛,另外一只手提着厉倾城——两只手同时用力,竟然就这样把两个人同时的提了起来,双脚离地,人被吊在了半空中。
“我竟然失败了两次。”鬼影的手再次微微用力,秦洛和厉倾城两人脸色红紫,立即变得呼吸困难起来。“这是耻辱。”
秦洛拼命的挣扎,可是越挣扎,勒在脖子上的那只铁手就像是铁圈一样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厉倾城也是一样,她平时智计过人,可是在面对这绝对的武力的时候,所有的阴谋诡计都用不上了。
她感觉的到,死神再次来临。
她不害怕,更不觉得悲伤。
温柔的看着面前的秦洛,竟然有种喜悦的感觉——
“陪他死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的任何人。”厉倾城的心里非常的开心,然后她脸上痛苦的挣扎变成了得意的微笑。
她的笑容被鬼影看在眼里,让他莫名其妙起来,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你在笑?”
厉倾城的脖子被卡住,所以没办法应答。
可是,她脸上更加浓烈的笑意已经给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没有资格说‘死也要在一起’,但是,我们现在能够死在一起。
“你悟了。死亡是解脱。”鬼影说道。
然后,他的手猛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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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和玉女语言不通,而且互相看不顺眼——离觉得这女人把她所喜欢的皮衣穿得跟个妓女职业似的让她心里非常的不爽。而玉女也觉得这个土包子用皮衣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体现不出皮质的那种质感和人身上的性感——她不像是个女人,无非只是个女保镖。
所以,她们没有任何语言,乍一碰面就战斗在了一起。
而且,因为审美观上的严重分岐,两人一上来就是各出杀招一幅欲致对方于死地的凶残狠辣。
一交上手来,两人都知道她们低估了对方。
耶稣这人有着严重的话涝倾向,即使他已经知道站在他对面的这个欧洲版奶油小生就是皇帝八大战将之一的金童时还在喋喋不休的问别人一个又一个让人抓狂的问题。
“为什么是你们?我不认为有什么利益能够诱使你们出手。”耶稣说道。
“我们认为值得,那就值得。”因为对手是耶稣,金童也难得表现的非常有耐心。“你不是我。你也不是别人。你不会知道什么东西对我们来说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什么东西对我来说最重要。”耶稣笑了起来。“你们不能杀他。”
“这是什么?你曾经丢弃过杀手的荣誉,现在维护的是保镖的职责吗?”
“我没有荣誉,也没有职责。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看来要让你失望了。”金童笑着说道。“不介意我用武器吧?”
“不介意。”耶稣说话的时候手往腰间一抽,一条软剑便出现在他的手里。 剑尖颤颤巍魏的抖动着,明媚的阳光让这薄薄的刀片闪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是池塘里跃出水面的白鲢,更像是八百里洞庭上的波光浮影。
这是剑客的剑。
剑客自杀,以剑相赠。耶稣留下宝剑,为了纪念,也为了防身。
对于很多人来说,身手到了一定的级别对杀人的工具就没有那么挑剔了。
对他们来说,落叶飞花皆可伤人。
就拿小李探花来说吧,他用石头用银针用树枝都能够做飞镖。而且弹无虚发。
而离就还没有到达他那种高度,她需要飞镖刀片银针等杀伤力比较大而且体质比较坚硬的武器。
如果有例外的话,那就是软剑。
软剑是一种很难练也很难成的武器,一旦练成,杀伤力巨大,而且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如果练不成——不能伤人,还能自伤。
可是,耶稣此时竟然以软剑对敌,难道他有十足的把握不成?
金童慢腾腾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对白色的手套,然后姿态非常优雅的戴上。
细心的整理过一番后,对着耶稣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久等。现在可以开始了。”
嗖嗖嗖——
一剑三花,耶稣手里的软剑像是一条吐着毒芯的长蛇似的卷向金童的脖子。
金童伸出双手迎了出去,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一拨,软剑便从他的而前滑开。
另外一只手则直取剑尖,一卷,再一松——
嗖——
剑尖反弹,直袭耶稣的眼睛。
而他手上那双和剑刃亲密接触的手套不仅没有被割破,甚至还闪发出柔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