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村里的女人们都以为男人是一夜间消失的,为什么花圈老板却有她未婚夫的骸骨,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衣角被轻轻拉扯,余雨脸色苍白得站在他身后用唇语叫他快点出去。确实不宜久留,苏瑾在余雨惊恐的眼神中,将戴在骨指上那颗大宝石戒指顺到了兜里,一脸无事发生得拉着余雨沿着来时的那条梯子往上攀爬,好几次余雨都差点踩空摔下去,苏瑾便将煤油灯给了她,自己用火折子照明。
回到上面的房间,苏瑾刚探出个头就僵住了,余雨在后面小声问道:“怎么了?”她声音细细的,细听还有些颤抖,下一刻一道童音便揭露了她心中所害怕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一直在等你出来哦。”
苏瑾心脏狂跳,快速思索对策,同时慢悠悠得从柜子里钻了出去,顺便拉了余雨一把,余雨的表情明显展露出她此刻十分想晕倒的决心。
女.童笑盈盈得看着两人,目光落在余雨身上,笑意更深:“血的味道啊,真好闻。”
余雨哆嗦了一下,两眼一翻摇摇欲坠,然而她的意志比她想象的要坚定许些,没晕成。
苏瑾扶了她一把,勉强理顺絮乱的呼吸,笑容僵硬:“这么晚了还不睡,会长不高的。”
“我永远也长不高了。”女.童裂开血口大嘴,露出森白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鬼气森森得笑着,“哥哥你也停止生长好吗?你现在的样子已经足够美丽的。”
苏瑾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又突然卡住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得指着女.童道:“你牙齿上有片匪菜,太影响你人设,哦不,鬼设了吧。”
苏瑾记得之前小阁楼的厨房就有匪菜,莫非女.童吃了兔肉居然一直没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