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着晃着脑袋突然身体也晃了下,一时踉跄差点没站稳,莫言立马扶了他一把:“你怎么了?感冒还没好吗?”
苏瑾摆了摆头,勉强提起一个笑:“我没事,是有点不舒服,但不碍大事。”
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就连嘴唇都失了血色,余雨担忧得探了探他的额头,吓得缩了手:“好烫,我们先回去休息吧,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苏瑾表示没大问题,深深吸了口气压住晕厥的感觉:“我得先理完这条线索才行,不然时间一长就搞忘了。”
莫言无奈得扶着他,道:“你说。”
“故事背景了解清楚了,其中最大的一个问题又回到了‘药’身上。”
“你是说我们要找出药是指什么,有什么用途吗?会不会就是将人变成兔子的那管蓝色的液体?”
“我们不用知道药是什么,你别忘记了我们入梦的初衷并不是来探案的,只用找到陷梦者的名字就好了。”
余雨迟疑了一下,遮掩真相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散开,她惊讶得瞪大了眼:“你是说......”
“没错!”苏瑾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村庄里浓郁的雾气似乎都逐渐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