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屠夫就别想了,在猪圈里当将军吧。”
“诶,你们可别说,杜班主的婆娘醋缸子可大着呢,说不定这人......”
“嘘,别乱说,这菜不错,吃菜。”
十分钟后,他们又开始重复起了台词:
“江南的角儿倒了,那谁来替?我记得七日后有一场盛会,江南接了台戏,交不出戏,把戏班子卖了都赔不起。”
......
隔着一道屏风,隔壁桌懒懒散散得倚坐着一名容貌艳.丽的少年,花枝从窗头探了进来,斜斜投下抹花影遮住他半阖的眼睛,面前有位小胖子抓了颗花生米扔到半空张嘴接住,微风拂过,震颤了花枝,便有花瓣簌簌落下,少年抬了抬眼,伸手接那花雨,眉眼弯弯含.着脉脉温情。
“黄字梦魇的为什么比玄字还古板?”少年无趣得眨了眨眼,声音犹如黄莺鸣翠,煞是清亮好听。
胡大仁嚼着花生仁,两腮的肥肉一颠一颠:“难度不在一个层次呗,这也是大多数人选择黄字梦魇的原因,不会担心错过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