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祭感觉到自己又起了反应,只好离人远了些,细细将苏瑾嘴角的水渍捻去,起身去冲冷水澡冷静了。
虽然在梦魇世界里他们做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还是苏瑾这具身体的第一次,估计要缓好几天才能恢复,颜夕林实在不舍得再让人受罪,昨晚弄到后半夜,苏瑾都出血了,他却一直没吭声,虞祭给他清理的时候才发现。
苏瑾醒来时,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没停,他第一反应便是疼,浑身像被碾压过般,酸疼地连抬下胳膊都困难,昨晚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播放了便,羞耻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里是间豪华的情侣房,地面铺了层玫瑰花,空气里漂浮着浅淡惑人的花香,窗外灌进微风吹起床幔,一扫宿夜未休的疲惫。
浴室用磨砂玻璃隔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人影,只一眼苏瑾就连忙将目光撇开,心想这布置未免太羞耻了吧。
虞祭的精力太强盛了,估计是憋了太久,昨晚从基地直接坠到了这张床上,月上柳梢时还在折腾,苏瑾一面觉得对不起被他抛弃在基地的小伙伴,一面又沉溺在虞祭的攻陷中无法自拔,刚开始还能忍着不吭声,把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咬着枕角,最后受不了了,□□弄地溢不住的喘息声都带了点哭腔。
苏瑾深深叹了口气,勉强坐起身,腰软得像一滩烂泥,稍一动就疼得倒嘶了口冷气。浴室的水声停了,虞祭只披了件宽大的浴巾便走了出来,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大块结实的腹肌坦露出,遮遮掩掩地让人想入非非。
虞祭用干毛巾粗略地擦了下头发,走到床边将苏瑾轻柔地扶着坐好,问道:“想吃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苏瑾用手撑着身体,不敢真坐下去,不然又是一阵锥心的疼,他撇开脸不敢去看那张美得女人多惭愧的脸,动了动唇道:“你不用管我。”
“还痛吗?我再给你上次药。”虞祭迅速抛开了前面的话题,弯腰在床头柜里翻出个小瓷瓶,苏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