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是个老实的出家人,因为自己从来没说过谎,所以也不会以说谎的心思去揣摩别人,也就真信了苏瑾的邪,慈爱地看着他道:“那还请施主将手伸来让我把了脉,具体看看怎么回事。”
苏瑾嚼了几口包子,有些不情愿地将手伸了过去。
那双手十分好看,白皙修长,犹如白瓷般,指甲也修剪地很是归整,椭圆的弧度,在初升的日光下微微发光。主持撩起衣袖搭在他的手腕上,出家人向来沉稳慈悲的表情有了瞬间龟裂。
苏瑾和乔无猜心里猛跳了下,还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那一瞬间苏瑾甚至想好了遗产要怎么分配了。
乔无猜问道:“主持,到底怎么样?”
老主持深吸一口气,再次将手指搭在脉搏上,凝神静听,乔无猜也摒住了呼吸,生怕扰了主持辨别。
房间一时静得落针可闻,三分钟后,主持一言难尽地移开手,表情十分纠结,未了还深深叹了口气。
乔无猜心里猛地一跳,表情绝望,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间沉闷的屋子,打算尽早将棺材定好,再在墓园定一块风水宝地,日后苏瑾在地下也不会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