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认为,刚刚即兴演奏的这首曲子,从始自终没有一处差错,已经堪称完美。
等他走下台后,瑞克鼓掌起身迎接演奏家归来,拥抱他在他额头亲吻了下,赞扬道:“这是我听过最优美的梵歌,我已经预见你成为享誉国际的演奏家的那一天。”
明明知道亲吻不过是贵族间传统的礼仪,但阿瑾还是忍不住耳根发烫,雪白的小脸上同时染上了红晕。
离开的时候,阿瑾朝神像行了个跪拜礼,笑容清浅道:“人生需要信仰,才能足够强大,以前神便是我的信仰......”
以后你就是我的信仰。
瑞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指尖微颤,他微仰着头盯着窗外明媚的太阳看了许久,如瀑的白发在光下淡淡发光,微风拂起一缕发丝,恍然若九天神祗。
他记得曾经骗过某个傻孩子,那个傻孩子特别爱哭,但每次哭却又流不出眼泪,他便告诉那孩子说,想哭的话就仰着头让眼睛晒晒太阳,晒着晒着就不难受了。
明明是同糖果一样浅显的骗小孩的话,但那孩子偏偏记了许久许久。
回去的路上,米勒菲尔带瑞克去了自己最常呆的河流,平常他灵感缺乏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安静地呆上一会,平常这里也没人来过,可以算得上是他的秘密小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