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孩子,无措又倔强地站在那里,哭得泪流满面。
——任仇人操纵的傀儡,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
“生不如死。”
“直到如今,我仍在思考,我们所在的现世,是不是也是别人的梦魇世界。”
“我叫虞祭,献祭的祭。”
记忆如潮水般席卷米勒菲尔的识海,前世今生交叉转换,画面光怪陆离地像模糊的黑白电影,欢喜的,悲伤的,惊恐的,仇恨的,交汇成一股温暖的水流,将他包裹着,紧皱的眉宇也终于舒展了些。
“唔......”米勒菲尔伸出手在虚空中挥舞,仿佛在用力抓着什么,在他的眼前,面容模糊的清冷男子渐行渐远,无论他如何呼喊,那人至始也没回过头看他一眼。
多年前,似乎也有过这样一幕,只不过远离的角色对换,身后的人确是同样痛苦悲伤。
大片大片娇艳的红花一直延伸到天际,两边各有昏黄的纸灯照亮身前之路,三生石上,刻绘的名字好像消失了一对。
摆渡人悠悠的叹息声,为此后再也见不到的美丽少年。
米勒菲尔大口喘息着从梦中惊醒,大大的眼睛里犹带着还未脱离的迷茫与伤感,冰冷被阳光驱散潮水般退却,米勒菲尔捂着头疼不已的额头,想要仔细回忆梦里发生的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