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2)

于是跑了一批之后,只剩下505和两个癞头亲友。

孙天策见人跑的差不多,也没迟疑,直接将癞头一把推了出去,癞头两腿发软的往两个亲友前面走的时候他还不忘踹了他屁股一脚,这一脚力气之大,使得接着他的亲友都没站稳,直接倒成了一团。

癞头是被两个高中亲友给连拖带拽架走的,过程中那两个高中部的又打电话又求救的。

癞头则是全程一副死定了的绝望之色,见旁边的人还在慢悠悠的打电话,瞬间爆炸道:“别再打电话了,等救护车来我血就流干了,求求你们快走吧,快点啊,我不能死啊……”

他说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不停的哀嚎,那一分钟前的叼样早已不复存在。

目睹他们下了楼,廖文强一把拉着孙天策道:“二策,癞头,会不会,有事啊?”

廖文强不敢说出忌讳的话,生怕被谁听去就成了真一样。

他这会子也慌的很,几乎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

孙天策一把撸下他的手,回:“放心,死不了。”

“一会儿人来,你们就如实说发生的事情,这个刀,你们就说不知道,反正本来事实就是如此。”

吴国柱看着他一脸的面无表情,似乎他早就料到这样的事情一样,下意识觉着他似乎巴不得闹大。以此来完成别的什么事情。

于是他盯着他问:“孙天策,你是想干什么?”

话还未落,他无意间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顿时讶异道:“你刀上怎么没有血?”

这是特殊材质制成的□□,与市面上买的蹭亮的装逼物件不一样,它的表面是磨砂式的,很有质感。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所以这样一个磨砂表面,竟然没有沾到一滴血,这明显不科学。

孙天策却没有时间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了,因为紧着班主任、宿舍管理员加上正副校长和教导处的人都来了。

班主任都没有来得及问道一二,张校长驱散了所有的围观者,然后直接呵斥般的口气道:“你先呆在一边赶紧看看他们几家父母什么时候来,不要破坏现场,派出所一会儿就到。”

接着,他又向孙天策以及吴国柱询问事情原委。

孙天策对张校长指控的所有的‘罪名’全部持默认态度,提到那把刀的时候他却吊儿郎当的来了一句:“我在外面小摊上买的呀,觉着很帅就拿来吓唬吓唬他们。”

张校长被他这个毫无愧疚之心的云淡风轻给彻底气着了,逮着他上去就是一个脑冲,然后喝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狂得什么东西?!为了一个女生喊打喊杀,这么多年孔孟之道都没有教会你怎么做人,你们的书都进狗肚子了?”

孙天策后脑勺震的生疼,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像是跟他爸顶嘴那样顶回去,而是舔着唇冷脸站着,一声不吭。

老实说,他什么锅都能背,就是觉着打成这样最后被冠名成为了一个女生争风吃醋有点掉价。

“不是个东西!”

许是问他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所以张校长又开始问吴国柱。

吴国柱结果一句话都不说,张校长看他这模样怎么都觉着今天的始作俑者是他,而孙天策只是一个不计后果的楞头。

目标瞬间转移,这便冷着脸一把拉着他的后领往洗漱室走,然后砰的关了门。

孙天策没有料到这一出,原本吊儿郎当准备把这一段捱过去就行了,但是吴国柱的态度让他犯难了。

他猜不透他想做什么,这会子行差踏错一步,都会连累他。

就在他死死盯着那504紧闭着的洗漱室门的时候,派出所的人来了。

一群穿着警服的成年男人,又是拍照又是记录又是拉着目击者询问,倒是把他这个当事人置之事外一般。 整整二十分钟之后,他连着吴国柱被带上了警车,跟着的还有校长和班主任。

到了派出所,孙天策就看见孙善科和画皮女,还有吴国柱的父母都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遥望一眼,孙善科依旧一脸绝望了又绝望的模样,而吴国柱的父母则是一脸的关心则切。

并不允许与家里人说话,孙天策与吴国柱就被分开到两个房间里,单独询问。

第15章

询问孙天策的警察很三十来岁,姓潘,气势很足,上来先给他来了个普法教育,吓唬一遍之后直接问他捅了胡俊峰的目的,是不是谁刻意要求这么做的。

这时候,孙天策只承认刀是自己的,却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捅了胡俊峰。

潘警官见他一脸的顽态,并且毫无进警局的慌张感,觉着他是冥顽不灵的刺头,这便点着桌子道:“小子 ,到了这里不要横,这里还真不是你横的地儿。”

孙天策晃着腿不说话,那钢木制的椅子四个腿两个腿离地。

“瞧你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好!”

潘警官一脚踹在翘着的椅子腿上,一个不平衡连人带椅子都摔在了地上。

孙天策舔着那磕在后牙槽上的此时已经烂了的肉,起身看了那姓潘的面前的牌子上的名字一眼,潘盛,完了将一口血水全部吞在了肚子里。

又腥又甜。

接下来,他什么话都不说,无论对面什么态度。

潘警官笑了笑道:“不承认是吧?待会医院结果过来,不管人怎么样,你这行为都构成了刑事犯罪,小时候自己家不管,现在我们管。”

孙天策就当没听见,随便找了一个聚焦点,反正就是晃。

这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这潘警官被人喊了出去,没过两分钟,又进来,直接将两张跟张了嘴一样的细条伤口的照片摔在他的面前。

要仔细看才能辨认出这就时癞头的腿,也就是当时被他捅偏了的一刀。

只是这个伤口明显不是□□的作品,而是最细的刀片才呈现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