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他的围裙,当然围裙也不合适,原本他穿只到大.腿的围裙,到了她身上却到小.腿处。她随意地用笔盘起了头发,露出半截白.皙的后颈,她脱去了大衣,只剩一件单薄的米色毛衣,显得她此时的背影格外单薄,让他忍不住想要在背后给她一个拥抱。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你回来啦。”
顾子墨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双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她不禁地缩了缩,适应后才放松下来,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纪言律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因为靠得太紧,他说话时不自觉地都会碰到她耳边,弄得她酥.酥.痒痒的。
“嗯。阿墨你这样很漂亮。”
每天下班回来看到你在厨房为我忙碌的样子,很漂亮。
他忽然好想把她拐回家,这样他就能每天都感受这种温馨的场面了。
可是,不能。
现在的他还在政界拼搏着,他不想靠他父亲的力量直接位居高位,他不想日后沦为别人的笑柄。在他没有打拼一番天地以前,他不想把一个不确定的未来给她。况且她还需要出国,如果此时他让她留下,或许这会打乱她之前定下的计划。
所以他不能。
慢慢地,他的唇紧贴着她的香脖,一吸一吮,然后放开,用舌尖舔.着刚刚种下的草莓,末了又转到别的地方继续。
脖子是人很敏感的地方,顾子墨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都酥.麻起来,不自觉地扬起头,“唔...阿律,不要...”。但是纪言律并没有听进去,继续自己的动作。
逐渐地,他已经不满在脖子上的亲吻,他帮她转过身来,嘴凑向前,吻上那个肖想已久的地方,耐心地和她辗转厮.磨着。他先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然后用力吸吮像要把她吞进肚子一样。牙齿一点一点地啃着她的下唇,顾子墨吃痛发出“唔唔”的声音也没换来他的温柔对待,他只感觉到身下有一股热流在往上涌流着。
他松开她,她的双眸已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水,樱.唇也被他弄得通红,双颊粉红菲菲地,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好像都在吸引着他,勾引着他。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一种味道,他直勾勾地看着她,覆在她腰间的手,拇指轻轻地擦拭着。
顾子墨被他吻得分不清东和西,好像被他吸走了她所有的氧气一样,她只感觉她全身都没有力气,如果不是此刻他双手固着她的腰,她可能要跌坐在地上了。
她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便想要整理一下,继续准备晚饭。
谁知抱着她的人并不是这么想。
他倾身关掉炉子,然后一把将身前的人提起,顾子墨被他这么一提吓得双手紧紧地圈在他的脖子上,双.腿也夹在他的腰间。纪言律抱着她大步走出厨房,顾子墨看见他们正在走的方向。
是他的房间。
他单手开了门,进去以后用脚勾了勾门,“啪”地一声,门关上了。
虽然他现在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但放下她的动作还是很温柔。顾子墨被他放在床.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被纪言律覆在她的上面,吻落在她的额,落在她的眉心,落在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她的牙关原本就没有紧.咬着,纪言律很轻易地就能钻进去。他挑逗着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调戏着,然后将它勾着,用力一吸将它带到自己的领地。他存了些坏心思,想要咬她,果然做完以后遭到身下的人一个瞪眼。
他将她的毛衣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了一小节嫩白的皮肤,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间游走着,头也往下移至她的腹中,他亲了一下,身下的人禁不起这种酥.麻的接触,微微拱起了腰。他抬头看了一下她泛红的脸,身下的热流嗖嗖地往上蹭。
他的唇流转在她腹部的位置,而双手早已往上游走了。隐约中,他好像摸.到了布料,于是他的手开始往后背移动想要解开它,却发现没那么简单。
顾子墨感觉到他动作的停顿,还有后背糟糕的手法,抿着嘴笑,这一笑固然被他看见了。于是下一秒,他将那块布料一整个推了上去,两团肉裸.露在空气中,晃荡着。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黑不见底。他一只手覆在上面,手指捏着那嫣红的顶端,另一个被他捧着吸吮着,他用舌尖挑.弄着,身下的人已经害羞得用手臂遮住眼睛,而双.唇抿着一条直线。
“阿墨不要忍着。”
他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还一遍又一遍地哄骗着身下的人儿。 顾子墨摇了摇头,却在他下一个动作弄到破功。
他用膝盖分开她双.腿,向前顶了一下。
“啊...”
她十指穿.插在他乌黑的发间,收紧。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他一种计谋得逞的笑容。
他的手开始往下移,他的手掌从她细嫩的皮肤上捋过,惹得她微微颤抖。此时他的手停在她的裤头,还在摸索着,似乎想要帮她脱去身下的衣物。
就在这安静的环境里,一个不适时的声音响起了。
咕咕咕——
两人皆是一顿,顾子墨觉得自己此时比被他玩弄在手还要羞耻,纪言律一只手撑在她的旁边,戏谑地笑,然后坐直身子帮她整理衣服。
“我去浴.室。”
“嗯。”顾子墨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纪言律走入.浴.室,看见镜子里面的人,血丝布满了双眼,低头一看那身下已经绷紧的东西,又无奈地笑。
那一晚,顾子墨全程都是安安静静的,说话也小小声的,还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纪言律知道她是害羞了,也没有再勉强她了。
只是最后送她回家时,他还是忍不住索了一个晚安吻,才把人放了。
......
“林助,最近还有什么文件要处理吗?”
“除了现在手头上的事情以外,没有了。”
林助看着低头看文件的纪言律,尽管他在低头,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眼皮底下青色的阴影。他也不知道纪言律最近怎么了,好像赶着完成所有事情一样,连续加班了好几天。
这还是年末,要完结的事情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