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她也心知肚明这个价格大约是很亏的。
不过,这已经是她对比好几家的开价能够卖出的最高价格了。
不管怎样,三万块才是她现在最紧缺的,相比较而言,吃亏她都能接受了,只要即便是有人发现那把木剑和练霓裳用的一模一样也追查不到她的身上来就好。
特意绕了一段没有监控的小路,现在天网系统很发达了,不过走小路总是没太大错的,再加上半路她找个地方换掉了衣服扎起了头发卸掉了妆,勉强算是个换装。失望地没有碰到见义勇为或者教训坏蛋的机会,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家,等了一阵子没有任何意外发生才出门去买被子被单。
剩下的钱顾嘉南想了想直接放在了家里的零钱盒子里。
反正她家这里几乎都是穷人,没有哪个小偷想不开来这里偷东西。
第二天上课一大早张元可就逮住了她,上早读的时候脑袋藏在书后面悄悄问,“你昨天手机为什么关机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分手的事呢!”
“……就是分手了啊。”
“他终于想开了把你甩了吗?”张元可理所当然地说。
顾嘉南瞪她,然后骄傲地哼了一声,“不,是我甩了他。”
张元可明显不信,用一种“我知道你被甩了不用骗我”的眼神安慰她。
恰好这时隔壁班的顾渊北从窗外走廊上走过,手里捧着一叠作业本,大概是收的数学作业。
他成绩很好,是隔壁班的数学课代表。
不知道为什么顾嘉南就感到有些心虚,缩着脑袋假装在认认真真早读,一副全神贯注压根儿不注意四周的模样。
顾渊北走过时,顾嘉南班上的女生们一阵sāo动,他不管走到哪儿,总归伴随着这样的眼神和议论的。不过这些女生多少都感觉到了校草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目不斜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也就算了,板着脸的模样简直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