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共同话题。”
顾渊北:“……”
算了,不想和她说话。
然后,顾嘉南示意宗琰和少年说让他和顾渊北走,“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少年吐出两个字来,只听读音都感到十分优美,宗琰转过头来,“翻译一下的话,差不多叫鹊歌。”
顾渊北挑起眉,又看了顾嘉南一眼,“你还没吃晚饭?不然我带他先走,你也好吃饭。”
顾嘉南感到很不好意思,毕竟是麻烦他了,“不然留下来一起吃饭。”
“他这脏兮兮的样子也不好,你们家估计连他能穿的衣服都没有,到我家我让他先洗澡,回头叫个外卖就行了。”其实顾渊北虽然出身富贵,对吃的是真不挑。
顾嘉南看了一眼浑身灰扑扑的鹊歌,想想也是,双手合十作出十二分感谢的姿势,“那就拜托你了。”
顾渊北无奈地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头顶,“赶紧好好吃饭!”
“好好好。”这么一说顾嘉南也觉得自己好饿,折腾到现在饭菜都冷了。
而这时宗琰和鹊歌说了他才反应过来顾嘉南是要让他和这个看向他的目光极其冷淡的男人走,顿时目光里满是惶恐不安,他乞求地看着顾嘉南,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婆娑破碎的泪光,即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恐怕都要感到于心不忍。
顾嘉南忍不住转过头去,顾渊北清冷的声音响起,“宗琰你和他说,让他和我走是为了不让她为难,不用作出什么无谓的担心,我才没有那个闲心去害他。他今天做下的事就已经很让她为难了,请不要再得寸进尺。”
宗琰还没说话,一旁的杨烁辰就“噗嗤”一声笑起来,转头就将这段话一字不漏地翻译给了鹊歌听。
鹊歌垂下头来,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格外可怜,但他没有再求顾嘉南,而是乖乖站了起来走到了顾渊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