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没想什么,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两年多吧。”

“莫怀仁什么时候进的公司?”

“比我早来,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种邻家大姐姐关心的口气,让人骨头都酥了。

“对,他找了几个人打我,不过看样子他比我惨。”

“谢谢你。”

她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虽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这样的盯着人看实在让人不好意思,我低着头吃着,两个人都没作声。

吃完后,我说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没事做,就陪着她到广场逛逛。

“殷然现在住哪儿?”她问道。

“我住在大浦区。” “那么远啊?是不是家里买房的?”

“说来惭愧,是我一个月八十块钱租的。”

“啊?”她很惊讶:“有八十块钱的房子租吗?”

“是地下室。”我更尴尬了,恨不得她听不见这个声音,如果是谈对象,别人听到这话,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惊讶了:“是我听错了吗?看殷然你平日也来去潇洒的,更像一个家境不错的少爷。”

这份潇洒和张扬,都是曾经父亲还是县领导时的了,那时候的确潇洒,但现在不是了:“我没有钱,我家也很穷,我独自在这个城市闯荡。”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11

她没说话,又走了几步后:“殷然,得罪了莫部长后,你我都知道,一般不会留下来太久了,你还是赶时间找份新工作,如果没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儿住,没有钱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阵感激,真想亲她一个:“谢谢了,但我那儿还没到期……”就那破地方,老鼠窝,还到什么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儿呆了,但问题白姐毕竟是个离婚的女人,谁知到她家的情况如何,再说咱脸皮也没那么厚吧。咱单身流氓,走到哪都无所谓,但毁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许一辈子都不好过了啊。

“你的那颗牙齿崩缺了一点,可爱了一些。”她看着我的牙笑着。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问我道:“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没啊。”

“把上衣脱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伤,我脱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伤到的地方:“疼吗?”

“有一点。”

“怎么也不上药啊!”

“干嘛要上药啊?那药多恶心多难闻啊,上药了我连饭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内伤的话,会毁掉你这个人的!别以为你现在年轻身体好就行!”

她带着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处高雅的住宅区,两房一厅,面积不算大,但是装修得赏心悦目,给人一种叫做家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老鼠窝,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个人住吗?”

“对,离婚后这房子归我,我的父母都在县城的老家,我接他们来这住了一段时间,说不习惯,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里还有我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很多的小侄子,老人在老家过得比在这儿开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药酒,她说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时候,向一个老中医买的,很有效,我闻了闻,药味非常的浓烈,很刺鼻。

我脱了上衣,她用手轻轻的给我涂上,擦着擦着,我自己内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实了起来,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疯狂,让我面红耳赤的。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她丰硕的胸,让我脸红了,她擦完后对我说:“应该没内伤吧?”

“不会有大事的。”

我转过身体,她正好俯下身子盖药瓶盖子,那两个硕大正好让我从衣领里看到了,我突然难受起来,脸憋得通红,她抬头起来:“怎么了?很疼吗?脸都红了。”

我慌忙站起来:“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后慌忙走出门口。

“把这瓶药酒拿走吧,每天晚上睡觉前自己擦。”

我点点头,拿了那瓶药酒,出了门口,回头过来,尊敬的对她鞠了一个躬:“谢谢白姐。” “你别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我在这个伤透了我心的城市里,遇见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的温暖,给我呵护,我衷心的谢谢她。

我走着走着,听见后面有人跑来的声音,我回过头,见白洁手上拿着我的衬衫:“你的衬衫。”

“呵呵,我忘记了。”

“你在想什么啊?衣服都忘记拿了。”

我刚才出来前的确想歪了,慌慌张张的出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姐,很冒昧的,我能不能借点钱,等我发工资了我还你。”

“借多少。”

“两千。”

她给了我:“不够你可以问我要的,别拉不下面子,在外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