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人一开心起来,就喜欢喝酒!喝了许多许多酒,喝到自己的头都大了。白洁倒好,像一只温顺的白兔,在我身边温柔可人**红润。像是我的老婆,对我娇柔百顺。
整个亿万销售公司的男人,无一不对白洁有那种想法的,都上来轮番给白洁敬酒,我几乎都挡了一大半的酒,白洁就一个劲的对我甜甜微笑,一个男的说道:“什么时候白经理与殷副部长走到一起了?”
白洁只是笑而不答,我的心一动,莫不是,白洁愿意做我女友,上次她对我说道,会考虑考虑……考虑通了,想要做我女友!?
途中,我上了一趟卫生间,手机放在桌上,回来后,白洁对我说道:“刚才有个电话打过来,问你在哪儿。”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一个陌生的固话号码:“打错了吧?没见过这号码呢。”
“没打错啊,一个女的,就直接说你的名字了,我就告诉你在这。”
女的?谁?莎织啊?
管她是哪个,关机了。
在包厢里继续玩了一阵后,白洁对我说道:“咱走吧。”她的眼神中,有一丝羞怯。
我想,我不懈的努力,艰辛的付出那么多,终于到达了幸福的彼岸。
出了那家娱乐城的大门口,白洁的手轻轻牵住了我的三根手指,我的心一动,手就顺势捉住了她软绵绵的手。一股暖流从握住她的手流向全身。 瞧她双颊红润,美丽的侧影,我不能自己,就是顺便……顺便要在她的脸颊上一个吻。白洁娇羞的看着我,却配合的把粉颊侧过来。彩灯的光线柔和 地投在她的面部,她长长的睫毛从它动的眼睑下方延伸出来,忽闪忽闪的,妩 魅至极。站在她的身旁,我嗅 到了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一种薰衣草的香味与体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我贪婪地嗅着,忍不住手抓紧了一些,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的颤栗。我的唇轻轻碰在了白洁的耳垂,又忍不住划过了她娇嫩的脸蛋上,最后,就要落 在了她的樱唇上……
就要碰到她嘴唇 时,一个不速之客带着酒气冲到我跟前抱住了我:“殷然!”
“莎织!?”我惊讶道。
她怎么来了的?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她的车在那边,那么说,她是等我的?联想到刚才白洁接的那个电话,刚才那个电话应当是莎织打进来的了。
莎织!俺现在可是牵着白洁的手呐!右手牵着白洁,怀中莎织抱着我……
我要推开她,可她死死抱住。白洁放开了我的手,对我尴尬的笑笑。我理解这种笑容,白洁把自己当成了第三者。
“白洁……这个,这个……”假如我的口才能有周立波那该多好,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白洁放开我的手后,走到远远一侧,立好站直捋了捋头发看着我和莎织。她还等我,那我还有机会,事情没我想象中那么糟糕,假若换成我是白洁,早就撇得无影无踪了。
“莎织……莎织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莎织迷离着眼睛:“殷然,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刺激你……可是,可是我也不喜欢那个男人啊……我只想生存,我需要生存!你理解么?”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溢了出来。
看来,如果我把莎织敷衍回去,就太大逆不道了。可我也不想放弃白洁,这就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机会了,一旦错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犹豫该如何处理间,一个**事出门来,瞧见白洁就跟白姐打了声招呼:“白经理,还不回家呀?”
白洁应到:“额,咱一起走吧。”说完跟着那个**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白洁离去的背影,我闭上了眼睛,每一段完美的爱情都需要走够平常的崎岖之路,最终达到目的地的。我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莎织……我送你回去。”莎织很可怜,开始我是有点气的,可看到她现在这样,我根本气不起来。
莎织把头埋进我的胸前哭:“你不知道……我也很讨厌自己,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选择这样的生活。”
“莎织,我知道,世上没有多少个人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我,我理解你。你别哭了……”我能感受到莎织心灵世界的纷乱与芜杂。
突然间,好像我怎么的就不太吃醋了,好像看得很开,莫非我没有了对莎织的喜欢?
开着莎织的车送她回到了她在后街的家,进入艘里的那一刻我说道:“莎织,别烦了,少喝点酒。我先回去了。”
莎织不依,死死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去,炽热的吻又贴了上来,可我侧眼瞧见,一双男皮鞋静立在莎织家里门边鞋架之上,一包钻石烟在茶几上,我马上问道:“莎织,那个刑达,经常来这?”
莎织回道:“没来过……”
“你别骗我!到底有没有来过!?”我直视她的眼睛。
“真没来过!”莎织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来过而已,你也没必要骗我吧!?”
“殷然,我不骗你!”
“没骗我?那是什么!那又是什么!?”我指着皮鞋和钻石烟问道。
莎织这下哑了。
“睡吧,别烦太多了。”我推着她。
她却没放开我的手:“刚才那女子,是你的女朋友?”
“本来今晚就会是的……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可没想到你这样祝福我们两。” “对,她看上去很美很温顺亲切,这样的女子才合适你,而不是我这样**的女人!”
“莎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可是……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人的中间始终都隔得很远很远么!?”
“我不要你跟谁谁谁在一起! 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莎织叫道。
“莎织,你醉了!”
“我没醉!殷然,你不要去打工了,你跟着我,跟着我好么!你只属于我。我有钱,我能给你很多很多钱,这一辈子你都挣不了那么多的钱!我给你,我给你很多!再说你那工作,唔就系一个月几千元钱,辞左有乜所谓。”
我愕然了半晌,虽然知道莎织潜意识中是把我当成鸭,可平日和我说话相处,她从来没有这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