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 他很有可能,就因业绩不达标被撤职了。
锦霜霜,因为分到我和她一起的提成,拿了不少钱,原本我还可以拿更多,可我自己预支了不少工资来做经费,所以一扣了之后,只剩了八万。我无所谓,投入了,就会有回报,现在,只是开始,回报,慢慢的会来的。
晚上,被池总和小朱还有两个男同事拖着到了云海阳光酒吧开厢喝酒。
阳光酒吧楼下马路两边几乎被车辆挤满,阵阵歌声从楼内传出。乘坐电梯到达三楼,夜总会门口站着两名男子,警戒地盯着进出顾客。一名迎宾员将我们引进一间灯光昏暗的包房。
包厢里,上酒后,大家互相劝酒、敬酒,几打酒喝下去,大家都有些醉眼朦胧,我奇怪道:“池总,怎么只叫了男同胞?你和**胞不和?”
池总坏坏的笑道:“**胞来了,未必适合。”
“怎么?”
池总叫小朱出去外面一会儿。
我奇怪道:“池总,怎么了?”
池总呵呵笑着说:“殷总,云海的姑娘**嫩,殷总来了云海,如果没到过阳光这边,那可是一个大损失啊!”
说话间,一女人领着一排小姐进了包厢,一字排开,花枝招展,各种妩媚各种风格各种身材各种骚,她们有的搔手弄姿,故意暴露身体挑逗。供我们挑选。
“殷总,怎么样,我们云海的姑娘,水灵水灵的。挑一个。”池总手一晃。
我虽是一个开放的人,但对***这样的事一直都有些放不开,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古人之言不假,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在**冲动上,大家是差不多的。我年富力强、精力旺盛,与林夕分别如此之久,何尝没有和女人云雨之欢的欲望?
在各种场合,我遇到的女人也不少,无论是正经的女白领,**的女客户,亦或者像红灯场合的卖肉女。我只是不愿背叛我妻林夕,所以不得其遂罢了。
至于***,更曾不起过念头,一怕背叛妻子,二怕小姐有病,三怕名声被毁。所以从来没有去***,现在,不一样了,那么久了,没碰过女人,心里实在闷得慌,极想找个女人发泄。
可似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好像……根本无可拒绝。出了外面应酬,有些东西,你若是推了也不好。点到为止吧。
“随便吧。”我说。
池总留下了七名小姐。那个妈咪临走时,嗲声嗲气地说:“她们都是大学生,等会好好陪你们,各位老板玩得开心啊。”
池总拉着两个看起来最漂亮的小姐到我身旁,并且叮嘱小姐说:“这是我们老板,你如果不把他招呼好,别想要小费。”
两个小姐听了这话,就开始给我敬酒,然后整个人就贴到我身上来了。
两小姐显然对唱歌游戏不感兴趣,不断向我敬酒,捉对往我身上贴,挑逗动作越来越大。
我想推开她们,可是她贴得那么紧,哪里推得开。小姐的手还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看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小姐似乎很开心,又拿着我的手在她身上茫我看了一下别人,他们几个禽兽早就把小姐搂得紧紧的,于是我一颗砰砰跳着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手开始往它想去的地方去了。
先是摸了右边棕色头发小姐的胸,两个大蜜桃一样的胸,饱满而且坚挺,这个**,当我手摸她时,她竟然扭动了起来。
一会儿后,左边那个自称叫**的小姐问我:“帅哥你多大了?”
“你猜?”
“那你猜我呢?”她一边说一边挺着胸往前颤。
“猜对了的话,是不是要给我们跳跳舞?”我笑着问。
“对啊!给我们跳跳舞!”池总大喊道。
另一个叫媛媛的小姐故作神秘地笑着说:“再唱一会儿嘛。等会儿我们表演,包你们爽。”
我佯装不知:“无非就是跳跳交谊舞嘛!” 小姐们一脸不屑,互相嬉笑起来,取笑我太嫩。
又唱了几首歌,我问**服务的价格是多少,**对我说:“普通陪唱200元,假如脱衣服再加100元。来这里就是为了开心,保证让你们满足。”
池总对她点头同意**,**闻言走出包房。媛媛解释:“她跟妈咪打招呼去了,以防警察冲场子时有所预备。**很快回来,放起震耳欲聋的嗨乐。七名小姐一同站在电视屏幕前的光亮处疯狂扭动,小姐们越跳越兴奋,拉着我们一起狂欢,我拒绝了,坐着看。七名小姐于是双双搂抱,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伴以阵阵**。
数曲过后,小姐们终于坐下。**邀我们和小姐进行一对一脱光表演。
见内容如此下流,我连忙摆手:“游戏就不玩了,还是喝喝酒、聊聊天吧。”
小姐们立即娇嗔作态:“帅哥,怎么你这么老土啊!?”
“殷总,没事吧。都出来玩玩,何必那么拘束,反正脱的不是我们。”池总劝道。
我点了点头,我笑他人太**,他人笑我不开放啊。
一小姐一边脱一边用莲花指指着我笑吟吟的说:“老板,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啊?”
我笑了笑,不说话。
小朱对我说:“殷总,在这家夜总会,只要谈好价钱,客人可以带小姐外出嫖宿,或在包房内发生性关系,甚至有多对男女在包房集体**,这都很正常了。”
“我知道很正常,可在这样的场合下,聊天不方便。这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可我不太习惯。你们也喜欢吗?”我问小姐们。
池总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了:“殷总,这花钱找乐,你我愿意,刺激消费,拉动内需。这是好事,我们要再进一步放下思想包袱,活跃思想,才能更快地促进寂静又快又好的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随你们吧。”
小姐们都脱了精光,真正的**了。
看着一个个白皙得如花似玉的小姐,我眼都花了,池总是风月场中老手,和脱光的小姐们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他们越来越**,我对池总说:“池总,我要带这两个出去。”
“去哪?”池总问。
“开房。”我说。
“成,你们两,带我们老板上去。”池总对**和媛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