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再见不见,没了林夕,世界一片黑暗……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我习惯性的拿出手机准备给林夕打电话。突然想起,现在已经没有必要每天如此——嘶愿我找到她,即使我打到老,也都是关机。
我恍然若失的收起电话。满大街行色匆匆的人,该都是走向这个城市的某一个可称之为“家”的角落。而我呢?哪里是我的家吗?我心中早有一种失去家后的悸痛,就像心脏病一样,如影随形。
繁华的都市街头,我感到失落和孤独。
很早之前我都想过,如果哪天林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应该理解。我配不上她,她有权利追求适合自己的幸福。我没有理由把她羁绊在自己的身边。我甚至想,她走的时候,除了刻意的装一点伤感,我不能把自己陷入其中。理解她,更应该为自己考虑,我这样的人,不必要求过于极品的魔女陪衬着自己。
很多次,我在街头,目睹众多的恶心男人,身边陪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强笑着陪伴着她,我的反感是如此的强烈。反思自己,我更感觉我和林夕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故事,哪怕她和我一起走过那些艰难的日子。我的不自信就这样明显的左右着我考虑和林夕的关系。
我知道,我离不开林夕,失去了她,我的心每一秒都一阵一阵的悸痛。这个女人在我生命的深处扎根了。
我犹如困兽一般,不时的,我反复拨打她的手机。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我感觉自己有点歇斯底里了。
每过一处,我都希望看到那个绿色眼眸的奇女子的身影,然后惊喜的勾着我的脖子旁若无人的惊叫:“魔女!”
但我一次一次的失望。
反复听着那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反复的发着一条同样的信息:“林夕,我爱你”!
……
锦霜霜回来上班,我没有和她说多少话,直接指着一堆文件:“你要是不来,那堆文件也一样没人处理。”
“谢谢你,殷总。”
又过了几天,我让锦霜霜开车,我们去了桂姐那里,桂姐幽幽怨看了我一眼,我没看她眼神,径直进店里去转了一下,她生意的问题还是存在,只是比以前少了,她尝试着把一部分责任放给了手下员工,手下人做得尽管不能事事顺意,至少,想比起以前,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桂姐和我在店里坐下后,直接说她要把建材商场大门另一边的大店面搞下来,让我直接负责管理,利润的百分之三十归我。我笑了笑,拒绝了。我的目标,不远远不止一家商场。
我和锦霜霜开车离去之前,她说请我吃饭,我笑着说改天,我先忙。
车子出了县城,在郊外飞驰,锦霜霜突然开口:“你和桂姐,有什么了?”
“什么有什么了?”我问。
“你和她……是不是……”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我亦没打算骗她,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我不信这话。
可是女人的感觉非常的敏锐,与桂姐一个对视的目光,说话不经意间的语气,她马上就看得听得出来我们关系的微妙。
“前几天一个晚上,去了艘,差点就和她搞到一块去。”我说。
“哦。”她冷冷的。“现在去哪?”
“昌平镇。”我说。
我给小朱和池总打了电话,让他们带上一部dv机,马上过来昌平镇。
到了昌平镇,我并不是来开发经销商,而是这里原本就有一个经销商,姓鱼,叫鱼光明,姓鱼挺少的。他给公司打了好几天电话。
说是我们拉过来的建材总是损坏,让我们赔偿,池总无法解决,因为,经过了解,不是我们的建材有损坏,出仓库不损坏,装车运输不损坏,就是到了他们那里,他们那方卸货不小心,一旦出现损坏的问题,立马就给我们打电话,说是我们运过来的过程中给出了问题,才导致建材损坏,说是如果不给他们赔偿损坏费,就不给我们打款。
到了昌平镇之后,等了半个钟,池总和小朱来了,开那部桑塔纳,我们一起把车停在了鱼光明的店前不远。 “鱼光明的仓库呢?”我问。
“就紧贴着店面。”池总回答道。
“我们拉货的车子过来了吗?”我又问。
“过来了。”小朱回答,“十分钟后估计应该能到达。”
“谁跟车?”我问。
“小须。我怀疑鱼光明给了他好处,让他一起和司机谎称货上了车子没到这里就坏了,好几次了。”池总说道。
“怀疑是怀疑,但是要找到证据才行。dv机呢?”我问道。
“喏,这里,给。”小朱把dv机递过来。
十多分钟后,从云海市我们仓库出来的车子到了,在鱼光明的仓库前卸货。
把dv机固定住,然后拍摄他们卸货的场景。
……
野蛮上司的情惑112
二十分钟后,拍完了他们卸货的场景。
整个卸货的过程中,他们毫无怜惜货物之心,暴力扔下,暴力分拣,暴力弄进仓库。
这一箱一箱的货,虽然都是建材,可也经不起他们从货车上往下扔啊。
我都不知道他们这算安的什么心,有意思吗?好好搬小心轻放,哪至于会弄烂?我之前听到鱼光明说要我们辉煌赔偿,我就纳闷了,如果是损坏,当然会赔偿,可到了他们那边,损坏了为什么叫我们赔偿?
池总怕他们甩手不经销我们辉煌建材,每次都是服软的赔偿。刚开始,赔一点,没什么,后来,习惯了,老是搞烂,就要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