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薛明威也站到了路轻拙身旁,“陆勉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欺负谁?”陆勉一头雾水。
薛明威指了指旁边的人,“人家打得过你吗?”他看向陆勉的眼神中都带了指责。
陆勉给路轻拙使眼色,想让路轻拙解释一下,但是路轻拙根本不搭理他,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还将视线移开了,假装没看到他的眼色,高冷得很。
“不是打架,就是上次他东西落我家了,中午去拿。”陆勉随便扯了个理由。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英语课上没解决的矛盾要现在解决呢。”薛明威说,“那我先走了。”
等薛明威走了,陆勉问路轻拙:“为什么不帮我解释一下?”
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俩了。
路轻拙不接他的话,说:“你说兔子,是我弄怀孕的?”
“算是吧。”陆勉讪讪地说,知道路轻拙心里还记着仇呢。
“母兔子?”
“不然呢,怀孕了难不成还能是只公兔子啊?”
“那肯定不是我干的。”
“啊?”陆勉一瞬间没明白路轻拙想要说什么。
“走吧。”路轻拙说。
“你刚刚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能让兔子怀孕的肯定是兔子啊,怎么会是我,你脑子坏掉了吧。”路轻拙轻笑着说。
好像是被嘲笑了,陆勉跟上路轻拙,但路轻拙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可能是觉得他过于荒唐了吧。
“先吃饭,还是先看兔子?”路轻拙问。
“先吃吧。”一上午的课,让陆勉有些饿了。
“不担心你家不知道被谁祸害的兔子了?”路轻拙说。
“早上那么急,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模样,还以为怀孕的是你呢。”
“呃……”路轻拙越说越离谱,陆勉怀疑这是真的嘲讽,路轻拙应该还是生气了,毕竟他早上的胡言乱语确实挺过分的。
可,确实是路轻拙的抚摸让他家兔子以为自己怀孕了啊……
四舍五入一下,和他说的也没差啊……
两人一起下了楼,见路轻拙想往正门走,陆勉拉住路轻拙的袖子,说:“我想吃侧门的黄焖鸡。”
“嗯。”路轻拙改变方向,撑开手里的伞,走出了教学楼。
陆勉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了把遮阳伞,心想他可真精致,可头顶着这么大的太阳,他突然很想蹭蹭伞,反正路轻拙的伞挺大,不蹭白不蹭。
他靠近了路轻拙一些,路轻拙立刻往旁边走了一点点,让他刚好游离在伞的外面。
实际上,如果路轻拙不愿意,陆勉也没法蹭他的伞,因为路轻拙撑伞的高度只比他的身高高了一点,如果自己要挤进去,就得弯腰钻进去,那样只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