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蓓蓓在旁边推了张小龙一把:“你怎么这么缺德啊!什么叫被虐***待的对象,不过小齐,你也有错哦!男人要有自信,你要相信你女朋友才对。”
齐方航点头应了,不过还是满面的愁容。
张小龙没有责罚齐方航的擅离职守,晚上他们一起参加了一个美方举行的小酒会,范蓉儿带着所有人出席,张小龙等人作为配角,也难得的清静了一次。
酒会结束回到酒店,去见刘小东的王小飞已经在等着大家了,跟着王小飞在一起的还有一脸阴沉的西门庆。
张小龙等人作为“随行人员”都退了一步,又范蓉儿挑头出面。
范蓉儿与西门庆互相问候之后,问道:“刘老板,是否愿意帮我们。”
西门庆严肃的说道:“东哥说了,这次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我们会尽快把人交给你们,希望你们在不要轻举妄动。”
范蓉儿说道:“你们意思是要限制我们的行动。”
西门庆说道:“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我们正在与美国黑手党交战,你们才来了几个人,被牵连进去得话会很危险,你们放心,国家要抓的人,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站在西门庆旁边的王小飞点点头,范蓉儿笑道:“既然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等消息吧!”说完,西门庆就走了出去。 张小龙等人没有马上说话,张小龙做了一个手势,询问王小飞屋内有没有窃听器一类的东西,王小飞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张小龙等人都拿出一个扫描笔,在房间内,彻彻底底的清扫了一遍,确认没有窃听设备后才放松下来。
张小龙收起扫描笔,坐到了沙发上,招呼邹蓓蓓坐到身边来,王小飞在张小龙对面坐下,伸手在果盘里那里了一只芒果剥起来,齐方航守住门口,范蓉儿到里间拿出一套茶具出来。
把茶具放在桌子上,范蓉儿给大家煮了一道茶。
张小龙接过一杯茶,觉有点热并没有喝,夏威夷这个地方风景不错,就热了点。
“刘小东的脾气还是这么强硬,看来这次会很轻松。”张小龙放下茶杯,拿起遥控器,把屋内的空调开到最大。
范蓉儿说道:“刘小东有精神分裂症,叫人没法捉摸,我们还是自己盯着一点吧。”
“我看他的手下,没一个正常的。”王小飞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指着门口说道:“就这么西门庆,特怪了,听说以前是个超花的人,见到女人就上,现在简直就是一柳下惠,我怀疑他手了刺激,阳*痿了。”
范蓉儿训斥道:“你缺不缺的啊!”
“哈哈。”王小飞哈哈大笑。
在坐的众人都知道西门庆受了什么样的刺激,亲手杀了自己儿子的感觉,不是那个人都能承受的,他没有疯掉已经不错了。
张小龙摇头:“别说了,他也是一个可怜人,说说今天的事吧!我们的目标死了一个,剩下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王小飞正色道:“那个男的吓到了,一下午都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徐海的人正在盯着。”
张小龙吩咐道:“让徐海的人注意一下四周,有人想杀人灭口,争取把幕后黑手找出来,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邹蓓蓓问:“如果刘小东的人现在动手,会不会打草惊蛇?”
张小龙寻思了一下说道:“有两种可能,一是刘小东抓了人,幕后黑手隐藏起来不出面,二是幕后黑手急着灭口,我赌后面的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邹蓓蓓点头,要灭口的有两个,杀了一个,必然会在杀第二个。
就在此时,楼上传来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在奔跑,王小飞指着天花板说道:“西门庆动手了,这小子的速度还真够快的。”
范蓉儿的房间是704号,就在张小龙隔别,两个嫌疑犯的房间在803号,在张小龙楼长,坐在范蓉儿的房间内,可以清晰的听到楼上传来的声音。
在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有人撞开门,然后叫喊声,枪声,惨叫声,接着又是急促的脚步声,全部过剩不到三分钟。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有人在外面敲门,齐方航趴着门上的猫眼看了一眼:“是西门庆。”
屋内的众人换了个位置,范蓉儿坐到了正座山,张小龙和王小飞坐到了两遍,邹蓓蓓坐在了范蓉儿的座位上,把这道茶的最后一煮煮好。
齐方航打开门,西门庆大步走了进来,对范蓉儿说道:“范小姐,人已经抓到了,要不要审问一下?”
范蓉儿先是道谢,然后说:“赤龙、赤凤你们跟去审问一下。”
赤龙、赤凤是张小龙和邹蓓蓓的代号,取个假名字的,别人肯定会去查,你直接报代号,别人反倒可能懒得查了。
西门庆看了两人一眼,招呼他们一起走。
齐方航也想跟去,张小龙摇摇头,让齐方航留下。
跟着西门庆离开酒店,正看到一群警察急匆匆的往里跑,上面803号房间死了人,这肯定是酒店报得警。
上了西门庆的黑色吉普车后,张小龙问道:“西门大哥,警察过来么关系吗?”
西门庆说道:“这是我们的清理队,穿警察衣服是给别人看的。”
第450章 幕后黑手 刘小东的势力在檀香山已经扎下了根基,已经开始有本地人为刘小东服务,其实外国人的思想都很开放,只要有钱拿,就可以做些与所得利益相等的事情。这支清理部队,就是刘小东花重金在本地雇佣的,都是些技术很高的清道夫。
西门庆亲自开车,一路上都比较沉闷,西门庆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离开市区,绕过一条蜿蜒余林海丘陵间的公路,来到一处隐蔽的小山脚下,这里有一小片白色的沙滩,岸边的椰子树林十分的茂密,在林子深处是一座破旧的板房。
西门庆把车停在板房门口,死板的说:“到地方了。”
张小龙和邹蓓蓓下了车,跟着西门庆走进板房内,屋内发电机的轰鸣有些刺耳,在阴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被捆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低着头,可以看到额角上的血迹。
西门庆进门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膀大腰圆的马仔回答道:“刚才问话,他什么都不肯说,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