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时大人,您就别再为难我了,皇上这会儿在哪,我是真不知道,眼看这就要早朝的时间了,我比您还急呢,都不知道该如何对朝上的众臣交代,您就别再逼问我了。”祥贵扯着尖细的嗓音着急的嚷着,早已焦头烂额。
“皇上去哪,您这贴身大总管会不知吗?要知道皇上无故不早朝,可不是件小事,要是传出皇上私自出宫的事情,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时戴严不依不饶,义正言辞。
“哎呀,我的好大人呢,您就放过我吧,还请您为我想个办法啊,这皇上早朝前若是真不回来,我可怎么办呢?”祥贵又是乞求,又是作揖的。
“你真的不知道?”时戴严半信半疑。
“这都到了什么时候,我要是有一点点线索,还会再此和您磨嘴皮子,早就谴人去找了,我恨不得自己出去找。”祥贵急得直跺脚。
“嗯,这倒也是。”时戴严这次点点头,似乎终于相信他的话了。
玉轩阁歌舞升平,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醉生梦死的时刻,只除了正厢房里的两个人。
隔着一扇门板,仍能依稀听到厢房里,厉剑舞动的刷刷声,时缓时急……
展凌龙的软剑转动,直击硕祯胸口,躲闪不及,硕祯的左臂衣袖上被冰冷的厉剑擦出一道裂口。
展凌龙不甘心,挥舞着软剑,银光闪闪,凌厉的再次袭上硕祯,他的右边肩头上的布料也被划开一道口子,速度迅捷。
“凌弟,等等,把话说清楚。”硕祯上跃下跳,躲闪着他寒气森森的剑锋,随手操起能够抓得到的任何饰物,投掷过去,作为自保的反击。
筷子、杯盘、盆栽……都一一被展凌龙的软剑击飞,盆栽中的花被惨兮兮的削去了枝叶,如同一个人被削去了头发,光秃秃的。
最后被投掷过来的是室内的那盏照明烛台,火苗在风中越窜越高,却也未能逃脱软剑的袭击,瞬间熄灭在月色中,留下一室的暗黑,只有冷月一缕光投射在屋内,诡异而杀气迫人。
两人在黑暗中快速的适应着,硕祯微喘做着最后的争辩,“有话好说嘛,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