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16 4:36:37 本章字数:3673
孙娇娇已经搬进了世纪佳园,跟杨凡成了邻居。只不过,这几天以来,孙娇娇却是一次也没有去拜访过杨凡。
原因无他,心境不同!
如果是换了以前,孙娇娇在得知自己和杨凡做了邻居以后,必然会第一时间登门造访。而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这么做了。她已经是杨凡的女人了,她也只想做一个有着简单幸福的小女人,所以,心境不同,也就不会再去登门拜访了。
甚至是,杨凡这几天虽然回世纪佳园而没有到她家里来,她也没有任何埋怨,而是耐心的等待着。
敲门声响了起来,孙娇娇几乎是一溜小跑的来到了门边,一把拉开了房门,导致杨凡又要敲门的手直接停顿在了半空。
“你可真够神速的。”杨凡笑了,闪身进屋。
孙娇娇拿出一双新拖鞋,给杨凡换下,说道:“吃饭了没有?”
“来你这不就是吃饭来了?”杨凡笑笑,伸手轻轻抚摸着孙娇娇的脸颊,说道:“顺便跟你说点事。”
“嗯,先坐那看会电视,晚饭一会就准备好。”孙娇娇温柔如水的答应着,转身去了厨房的方向。
时间不长,四道家常菜,外加一道汤摆上了餐桌,另外,孙娇娇还给杨凡准备了一杯颜色稍微有些发黄的白酒。
杨凡端起酒杯,轻轻闻了下,问道:“这是什么酒?”
“药酒。”孙娇娇说道:“一次只能喝一杯,给你补身子用的。” 杨凡心里苦笑不已,这女人,时时刻刻想着给自己补身子啊?
不过,杨凡自是不会拒绝孙娇娇的好意,端起不大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夹了一口菜,边吃边说:“我有点事要跟章广谈,你看能不能跟张玉说一声,让她在里面说几句话?”
“什么事?”孙娇娇问道。
杨凡把苏豪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而后说道:“这种事,有熟人好谈一些。”
“行,一会我给张玉打个电话。”孙娇娇满口答应了下来。
该做的,杨凡都已经做了,比如跟章广那几个小弟动手的时候手下留情,这就是卖章广一个面子,也是为谈判的事情留条路。现在再找孙娇娇,通过张玉的关系跟章广联系,这也是拐着弯的找熟人,毕竟,这种事情熟人好说话。
剩下的,也就只是跟章广谈判了。至于到底谈的结果会是如何,杨凡现在也没法想象,只能是到了谈判桌上看情况而定。
吃过饭以后,孙娇娇给张玉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跟张玉说明了情况。张玉倒是答应的很痛快,办事也很痛快,时间不长就回了电话,说章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会在青涩果实敬候杨凡的到来。
这个结果并不出乎杨凡的预料,他所想要的,只是张玉再一次通知章广而已。毕竟,那几个青竹帮小弟回去以后,肯定会把事情跟章广说的。
“应该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孙娇娇坐在杨凡身边,削了一个苹果,塞在杨凡的嘴上。
杨凡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的说着:“搞不清章广和方海是什么关系,到时候再说吧!”
吃完苹果,杨凡起身说道:“我先回去了。”
孙娇娇并没有挽留杨凡,送杨凡出门回去,来日方长,这个道理孙娇娇懂的很。
杨凡去孙娇娇那里的时候,雷婷和肖静怡还没回来,此时回到家中,雷婷和肖静怡已经回来了,两人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最近一段时间,雷婷和肖静怡已经彻底改掉在在外面吃饭的习惯,基本上都是回家做着吃。
“我吃过了,不用准备我那一份了。”杨凡站在厨房门口说道。
“又在外面吃过了?”肖静怡回头看了杨凡一眼,眼中不发幽怨的神色。
尽管雷婷和肖静怡在家做饭会预备杨凡的一份,可杨凡却是很少有时间会回来吃。自从杨凡出院以后,似乎比以前更忙了,回家的时间,往往是在深夜。
“嗯。”杨凡如何看不懂肖静怡那幽怨神色的含义,只能是答应一声,转身朝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杨凡嘴上叼着一根香烟躺在了床上。白守邦已经占取了赤火帮的地盘,那晚的事情自然也不必多说了,等于是跟白守邦宣战了,是不是再从云山调点人手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即,房门发出“啪嗒”一声轻响被推开了,雷婷走了进来。
杨凡坐起身来,顺手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问道:“有事?”
雷婷点了点头,反问道:“最近是不是又在跟道上的人打交道?”
“你这话问的太多余了。”杨凡笑了笑,没直说雷婷问的是废话,自己跟什么人打交道,雷婷肯定是十分清楚,她问这话,其实是在问废话。
雷婷叹了口气,说道:“再怎么说,这里也不是云山。”说着话,雷婷扭头看向了窗外,说道:“我现在倒是有些想念云山了。”
“迟早会回去的,想那么多干嘛?”杨凡双手抱着后脑勺,斜斜躺倒在了床上。
“杨凡,送你一件礼物。”雷婷忽然在这个时候说道。
“嗯?”杨凡有些意外,这妞要送自己礼物?
不过,雷婷虽然说了这话,却是没见她拿出什么礼物来。
“站起来。”雷婷有些不悦的说道:“我送你礼物,你就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接受?” 杨凡站起身来,说道:“事真多,要送哥什么礼物?”
雷婷这才把一直藏在自己身后的手拿了出来,她这只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她的警枪!雷婷直接把这把警枪塞到了杨凡的手里,说道:“呐,这是我的警枪,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只不过,这礼物有点特殊,在我们离开天京的那一天,你得还给我。”
“我靠!”杨凡半晌才反应过来,直接把雷婷的警枪给扔在了床上,就好像这把警枪是烧红的烙铁,烫到了他的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