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或者您身边出现一些变动时都来询问您,所以我希望您在需要的时候能想起我们,因为我们有时候并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您的需求。”
时间越流逝,素意越能感觉到紧迫,她此时当然不敢拿乔了,很平和的道谢:“好的,谢谢。”
顾知山客气了两句,切断了通讯。
素意挂了电话,破天荒的感到有一些惆怅。她一心想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离开,可偏偏总有那么些人像是套马的汉子那样拼命往自己身上套绳圈,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和他们成为命运共同体一样。
人类的社会xing决定了她不可能对这样积极的接触毫无所动,比如她此时就需要冥想一会儿,想象自己绝情绝xing才能平静下来,继续投入到“灭绝男xing”的研究中。
原以为芳芳说的一个月会很是漫长和无聊,却没想到紧接着,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了人们的视线。
平权会和议会有关《平权法》的拉锯战开始了。
《平权法》的草稿在出台之初就jiāo给了素意,素意转手丢给了芳芳,芳芳当即拉起自家的法律团队逐字逐句的抠条款,半个多月过去,第一次修改意见出来,jiāo给议会没多久,议会zhà了。
这哪是《平权法》,这简直就是《歧视健康男xing法》!在芳芳的第一改中,生为健康男人简直成有罪的了,活该为残疾人、女xing以及其他弱势团体服务,任何一点不尊重的行为都成了罪过,口头表达不当都能招来一顿牢饭!
这一顿攻防,又是近半个月。隔三差五的开会,三天两头的隔空喊话,所有出现在镜头里的人都一脸暴躁。
“我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艾登部长这边刚和芳芳的团队撕完一场,转头以一种近乎告状的态度来找素意吐槽,“你们不过就是想试探我们的底线,一步步达到目的,我们懂!谈判都这么来,但也不能太过分!你看过那个席琳提jiāo的第一改了吗?”
“没有。”素意答得斩钉截铁,一边按下实验总控台的模拟临床系统,开始测试新的亚当。
“……你不是最关心这个吗?你怎么可以不看?!”
“看不懂。”素意手头闲了,坐到一边喝水,还有心开玩笑,“如果哪天我睡不着,我会考虑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