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素意抿了抿嘴,终于要说到芳芳了,她并没有什么准备,但依然道:“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
“要压下哥羽的同僚和亲友可不容易。”塞缪尔长叹,“你做得太突然了,他身边几乎所有人都能猜到他是为什么死的,为了封住一些不理智的人的口,我可花费了不少力气。”
“但远好过哥羽曝光席琳可能造成的麻烦。”
“你确定?在我看来席琳,或者说她可能有的那个真实身份,重要xing远低于你,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在bi我弃车保卒。”
“她纠结起平权法案让你们很心烦吧?”素意忍不住嘲笑。
“呵,反正痛苦的是法务部。”
“她和你们周旋远强过我吧?”素意又道,“手段百出,一点也不像需要政治庇护的人。”
“是啊,为什么呢?”他笑着轻喃。
“因为哥羽的猜测是对的。”素意平静道,“她确实就是芳芳·林德伯格。”
“……”饶是见多识广如秘书长大人,此时也不由得哑然,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怎么,你以为我会矢口否认?”
“我以为你至少现在绝对不会承认。”塞缪尔失笑,“毕竟你为了不让她的真实身份被曝光,不惜亲自动手杀人。”
“我们可以承认,但我不希望现在被曝光,这就是我的态度。”素意道,“纸包不住火,哥羽、还有其他研究历史的,那么多资料在,她的真实身份迟早会曝光,但这个时候太关键了,我决不能容许有这种变数产生,你知道现阶段多重要,哥羽死得不冤。”
塞缪尔早就明白这些,他轻轻的叹息一声,继续凝视面前的胎儿。
素意也看了一会儿那个蜷曲的胚胎,突然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什么?”
“保护芳芳,就是在保护你的女儿。”
塞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