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珣音摆摆手:“哪里够?我那大徒儿又不用我操心,一点做师傅的成就感也没有,还是我家小烟更合我心,有了小烟我才够了。”
白玉烟眨眨眼,只要大师兄“一个”?她记得师傅上次提到她还有一个二师姐,怎么听这位羽仙老祖的意思,似乎是不知道这个“二师姐”的存在?
究竟怎么回事...偷偷收的吗?
羽仙老祖有些遗憾道:“白玉姑娘若不是被你先抢去做了徒弟,我倒是真想收她为徒。她的天赋不用来修炼炼器术,实在太可惜了。” 南珣音摆摆手:“不可惜不可惜,小烟自然是继承我的衣钵才更能发挥她的潜力!若是做了你的徒弟,那才是大材小用。”
“而且以俞生那小子拈花惹草的功夫,让小烟做你的徒弟,我才是不放心呢。指不定哪天,你的情敌大军就来将你这俞羽山给一锅端了,到时候波及到我家小烟怎么办?”
羽仙老祖无奈:“夫君他哪里招惹你了,你二人总这么不对盘。”
贺白野也不服气的对南珣音吼道:“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
“我和他向来是合不来的,”南珣音撇撇嘴:“他若不是拈花惹草,又怎么会招来那个...这才过了多久,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羽仙老祖下意识的看了白玉烟一收回视线:“那件事,实在是剪不断理还乱,谁也说不清谁对谁错。”
“就你心地善良,总是分不清场合的烂好人。”
“并非如此,”羽仙老祖笑了笑:“夫君他只是模样生得好,又不是他的错,怎么能怪他呢?他一心一意对我,惹来这些事也不是他有意如此,我自然不会怪罪他。”
贺白野也道:“我父亲除了母亲谁都不在乎,他才不是什么拈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
“是,是,”南珣音无可奈何道:“真不知那个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作为背景板的白玉烟竖起耳朵,仔细听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企图从中推测出些许讯息。
只是两人对“那件事”交谈得不多,很快便略过了。
“他不在俞羽山,又出去历练了?”
羽仙老祖点头:“若非他不在,你也不会来此不是?”
“这次倒不是,”南珣音一把捞过做在身边的白玉烟:“这一回我可是为了小徒儿来的,他在不在我都得来啊。”
“师傅...”白玉烟鼓起脸:“不要老是对弟子动手动脚的,影响多不好。”
“你是我徒弟,有什么影响不好的,”南珣音无所谓道:“都说师父师父,以师为父,你师傅我就是你母亲,母亲跟女儿亲近天经地义。”
南珣音凑过来,对白玉烟传音道:“还是乖徒儿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师傅亲近你啊?怕你那位最好的朋友阿玘...”
“哪有什么...”白玉烟脸颊飞起两片浅绯的云霞,“师傅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们刚才说话一没设阵法隔绝,二没传音交流,你师傅我到这儿可是光明正大的听到的,怎么会是偷听。”
白玉烟哼了一声。
“你不承认啊?”南珣音使劲在白玉烟头顶上揉了揉:“不承认正好,反正不用顾及别人,师傅跟你亲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