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钱,”重楼看着年轻人,淡淡道。
“一文钱?你莫不是在调侃我景天?”听到重楼的话,景天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
“你去这渝州城内打听打听我景天的名字,再打听打听永安当的名号,我永安当我景天何曾做过一文钱的买卖?”
“我只当一文钱,”重楼看着景天,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沉声道:“并且这柄剑,只当给你,你若是敢卖给别人……”
说话间重楼眼中厉芒一闪,恐怖的威压自他身上散发而出,排山倒海般朝着景天压去。
面对重楼那恐怖的威压,景天不禁缩了缩脖子,同时有些无奈,他自幼在永安当长大,见多了前来典当的客人,形形色色三教九流都有,但像重楼这样的,却还是第一个。
“行行行,这把剑我收下了,”景天看着重楼,无奈道。
说话间,景天从腰间的钱袋中取出一文钱放在柜台上,推给重楼。
虽然景天打心里不想和这个红毛怪人有什么瓜葛,但如今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重楼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将那一文钱攥在手中,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只有他那满是霸气的声音依旧在永安当大厅内回荡——
“飞蓬将军,我在魔界等你!”
“有病,什么飞蓬将军飞絮将军的,小爷叫景天!”听到重楼的话,景天不禁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说完,景天收起放在柜台上的魔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扇门板,叹了口气:“得,今晚看来没办法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