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来孟严说他立下过汗马功劳是真的。
等柳林为他拖到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便扭过身子,道:“你自己脱了吧。”
“本殿下为什么要自己脱,看来你还是想挨板子,那好吧,我明天就和夫子去说。”司徒
桀状似无奈的说道。
“你!你难道是手残吗?!连亵裤都不会脱!”柳林气呼呼的走过去,有些犹豫要不要给
眼前的混蛋脱裤子。
“我手残不手残是我的事,不关‘小爷’您的事。”司徒桀低下头在柳林的耳边说道,见
这小子气得脸都红了,甚是有趣。
“好!我给你脱!”柳林又羞又气,他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以前书院里的同窗们
一起去河里洗澡他都会推脱掉,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所以他从没有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
男人身体,而现在这个混蛋竟然让自己给他脱裤子。
柳林一咬牙,将司徒桀的裤子脱了下来,根本不敢正眼看那里,司徒桀见他耳朵都红了 不免有些惊讶,他们同是男人,赤膊在一起也不足为怪,怎么像个女人一般羞涩,看来这养
在京城中的贵公子就是规矩多。
司徒桀没有多想,径自跨进木桶,将身子靠在桶壁上,道:“过来给我洗头。”
柳林瞪了他一眼,自己长那么大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自己给他脱衣不说还要给他洗头!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