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把他据为己有。让他的一切都充满了你的意义。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剖开自己的勇气。
市有很多近代外国设计师留下来的建筑,有的被改建成了银行大楼,有的成了政府办公地,也有的成了博物馆美术馆之地。这座美术馆据说是一个荷兰人设计的,气势恢宏而充满18世纪的美学风格。
往来车辆整齐地驶入场地,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三三两两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雅致礼服,也有媒体和摄影师站在一边待命。
我们走到了主场的周围,就看见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女人正在和两个外国人交谈。
那个女人高而瘦,黑色长卷发拢到一边,脸型削尖,她落落大方,有一种主人之道。
那个女人招待完毕了两个外国人,就往这边走来,视线对上这边时,犹如黑夜里被点亮的灯。
她一边微笑一边叫道:“drian。”
只见女人主动和傅余野拥抱了一下,然后放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傅余野微微敛眉。
“夏叔叔身体可好?”
女人听了,嗔怪道:“我就在你面前,你不问我好不好,问我舅舅做什么?他才不会记着你的好呢,也就我受得了你了……”
她说完,又朝我和虞助收敛地微笑示意。她应该是觉得我们俩都是傅余野的助理。
她自然地挽起傅余野的胳膊,往里面走去。
虞助没跟上去,她跟我解释道:“夏安和bos是好朋友,她应该不希望我们打扰她们。”
我远远地看着她和傅余野的背影,一路上走过去很多人都和他们寒暄,傅余野冷淡而周正,夏安热情而大方。
看起来,太耀眼。
虞助和我一起欣赏着展览的珠宝设计。每个展览品下面都有设计师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