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转过了虞助被傅余野挟持给我发短信骗我出来的场景,又换成了两个人打着算盘把我骗得团团转。
我分不清到底是哪种,干脆不去想了。
等虞助回了房间,我挡在门口,问:“有什么事?”
我大概是忘记了什么。所以问得格外理直气壮。
傅余野披着一件毛绒领的大衣,下巴蹭着毛茸茸的狐狸毛,神色冰冷像个矜贵的小公子。
我心里一动,竟然很想去摸摸他的下巴。但是我的理智一下子把这点冲动给打死了。
“老师喝酒了?”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有些迷离的眼神。
我一点都不怕他,竟然抽了下嘴角,狠狠地说道:
“关你屁事。”
酒壮人胆。 我说完就飞快地要关门,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傅余野不但没被我关到门外,反而把我推进了房间,顺便自己也进来了,一脚和上门,把我困在墙壁上。
我想到了被做成标本的蝴蝶。
我此刻就是。
房间的空调打得很高,何况我们站的地方刚好是出风口。
风吹着那一圈围脖都柔软地晃动着。
傅余野一手把大衣解下,扔到了后面的椅子上。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优雅得令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