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
我可以告诉他,和劳资生孩子的混蛋就是他本人吗?
前面的司机和虞助都当自己是一团空气。
只听傅余野又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放心个屁啊,要我放心你干嘛笑得那么假惺惺!
这保证一点都不靠谱,就跟他当初骗我上床说着什么“我什么都不做”一样一样的,到最后还不是把我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这种血泪教训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好吗!
我才不信他。
“不行。”
我摔下车门,自己进去了。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还往身后瞧了瞧,幸好没跟过来,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很奇怪的失落。 这种想法真是糟糕。
我一进教室,就看见高老师和另一个老师守在门口。
她看见我来了,连忙把我迎过去。
我敲敲门。说:“小雎,开门。”
本来以为小雎听到了我的声音,会很高兴地马上开门,没想到却听到他说:“爸爸,我要妈妈。”
“妈妈没来。”
我耐着脾气回答。不知道他跟小朋友闹了什么矛盾,才会触发他对“妈妈”这个点的执着。
“我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