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不停地点头,哭得有些缺氧:“我要跟老公一起打比赛……位置不让给别人……”
薄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最不想让唐止离开的其实是他。
第二天一早,大家在大厅集合,等了一刻钟,唯独等不到周鸣。
沈秋天没手机,让贝大海给他打电话。
贝大海连打了好几个,都无人接听。
沈秋天奇怪:“在楼上敲门的时候没人应,还以为提前下来了,失踪了?”
“昨晚回来时,临上电梯他又出去了,不会彻夜未归吧?”白轩困倦地打了个呵气,胡乱猜测。
贝大海道:“昨晚睡得早,后来谁见着他了?”
望了一圈,都是摇头。
薄晔跨坐在行李箱上,困得睁不开眼:“说不定一夜情去了。”
贝大海摆手:“他不可能搞这些,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么守身如玉。”
唐止竖起耳朵,趁机问:“薄晔呢?”
“薄晔?”贝大海顿了下,无责任抹黑,“嗨!他这么骚浪贱,经验肯定大把。”
薄晔睁开眼,淡淡道:“骚浪贱只是我的保护色,本质还是纯情少男。”
集体恶寒,明显不信。
沈秋天看看时间,拍了下柜台:“不等了,再等都得误点,路上再联系。”
可一行人都到登机了,还是没联系上人。
关机前,沈秋天拿贝大海的手机打了最后一次,这次终于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