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第一次,发生得比唐止还早一点,也就没说什么了。
稍许令人窘迫的气氛中,他见少年腾不出手,于是帮忙捡起地上备显突兀的盒子,直起身,却发现递给他也不是,帮着拿也不是,最后他选择将盒子叠放在另外两盒避孕套上方。
“上去吧。”他轻咳一声:“年轻人不要睡得太晚,让薄晔那个泰迪精节制点。”
唐止脸红红地抬头,想道谢,目光触及到他胸口时却顿住,惊讶地盯着那处看。
周鸣被他盯得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到不知何时掉出来的项链。
项链款式简单,简洁的黑绳系着六瓣花形的吊坠。他一般贴身佩戴,不外露,大概是刚刚弯腰捡东西时不慎滑出来的。
“怎么了?”他将项链重新塞回领口里,不太习惯被人看见。
神色有些复杂,唐止用光束照向他:“请问,那个吊坠,是唐祎给的吗?”
周鸣一怔,下意识隔着衣服摸摸里面的吊坠,之后想到他们是一家人,看出来也不奇怪,于是点头承认:“以前他欠我钱,说先抵在我这边,后来两人都忘了。”
能把身份的象征抵出去,唐止估计唐祎欠了他不少钱,少说也要跟身价相当。
“欠了多少?”
周鸣费力想了会,可惜年代太久远了,具体多少钱记得不是很清楚:“有次在校门口帮他付了两个包子,那时候的包子……一块钱四个吧。” “…………”唐止刹那间觉得世界观碎了,他们山本家传承了近百年的徽章,就抵了两个包子?!
アホか?!
(唐祎脑子秀逗了吧?!)
夜里近十点,our基地二楼阳台亮着一盏灯,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靠在栏杆旁交流着什么。
周鸣听说戴了这么多年的项链是山本家很重要的信物,不禁有些紧张。
“真的这么贵重吗?”